到有个人坐在窗边，从背影判断...
陈曦？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想起之前被暴打的痛苦，沈骁吓得赶忙闭上眼，连呼吸都特意放慢。
这时，他听到有人推门进来。
“放心，我哄她睡了。”是春原的声音。
“她还好吗？”这次是陈曦在说话。
“不太好，但问题不大，反倒是十一，”春原叹了口气，“你下手太狠了，万一打死怎么办。”
“那只能证明，他也是无效样本。”陈曦说，“你不该让春来和他走的这么近。”
…样本？什么样本？沈骁听得云里雾里。
“春来很珍惜他，这孩子是合格的玩伴，也是优秀的实验材料，”春原说，“在众多样本里，他是最稳定的。”
实验…材料？沈骁隐约意识到一个可怕的答案。
“稳定不代表成功，”陈曦说，“万一他哪天失控，伤了春来怎么办？”
“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好，那如果实验失败，他死了呢？你要怎么和女儿解释，她的父亲竟然拿她的朋友做药剂实验？”
“所以我才一直让他戴着面具，方便随时换人。”春原用手背探了探沈骁的额头，“嗯，样本表现超出预期，苦修药剂的研发很快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