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墨文清有些心疼，反思自己是不是折磨了他太久。
她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又印了一吻，表示安慰。
“郑廉……”
她不知道这时候轻唤他的名字对郑廉来说是多大的刺激，郑廉看她的眼神开始迷离，他保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问她说：
“你都亲我四次了，我能亲你吗？”
墨文清点头，闭上眼把左脸凑到他面前。
可郑廉的吻可不像她的吻一样过家家水平，郑廉侧身看准她的唇直接亲了下去。
墨文清被吓了一小跳，相比于郑廉，她显得很青涩，不断向后躲。
但郑廉可不是新手，他一手扶着她后脑，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
他知道墨文清是第一次，动作很轻柔，进程很缓慢，从不断轻吻她的唇瓣，到舔舐，他带动着她，教她该怎么配合，等她放松下来，他的舌尖便找准机会撬开她的贝齿。
这时，墨文清已经被他逼到了沙发的角落，压在了身下，她被他吻到大脑缺氧，意识模糊，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手变得不安分起来。
她的理智警告她说他们的进展太快了，今天才正式确认关系。
但另一个声音告诉她说，她都二十五了，为什么不能有第一次？
郑廉好像也同样纠结着，突然挣扎着起身放开她，坐在沙发上懊恼地说：
“我们是不是进展太快了？”
墨文清也喘着粗气坐起身，认真思考，半响后，她转头对郑廉说：
“我觉得不快。”
……
被子里，两人走到最后一步时，郑廉不断亲吻、安抚着她，希望她别那么紧张。
“你疼的话就咬我、掐我，都可以。”他温柔地哄着她说。
“你会永远爱我对不对？“
墨文清觉得自己已经神志不清了，居然会像小孩子一样要人承诺永远。
黑暗中，郑廉看不清她的脸，但两人近在咫尺，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墨文清正害怕到颤抖，但他们总要有第一次，他不能在这时候停下。
“我发誓，文清，我绝不背叛你，永远爱你。”
闻言，墨文清眼角滑下一滴泪。
这种夸大到不真实的话，她那一刻是相信的。
……
第二天一早，闹钟响起，墨文清头疼欲裂、浑身酸痛。
郑廉长手一伸，把闹钟关掉，然后抱着她继续睡。
墨文清估计自己又睡了几分钟，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起床了。
郑廉察觉到自己怀里柔软地□□开始挣扎起来。
“不行，我得起了，我还要上班。”墨文清说。
郑廉知道，他也不想影响她工作，但是他真舍不得，紧紧抱着她说：
“最后五分钟好不好，就五分钟。”
墨文清已经完全清醒了，下定决心要起床，挣开他下床穿衣。
“不行，我要迟到了。”
怀里一空的郑廉如梦初醒，墨文清走了他也不睡了，用胳膊直起上半身看着她匆忙穿衣的背影说：
“你不会提上裤子跑了就不回来了吧？”
墨文清转身白了他一眼。
“大哥，这是我家，要也是我把你赶出去。”
“你才舍不得呢，”郑廉丝毫没有被震慑到，大咧咧往床上一躺，臭屁地说，“我这么能干。”
墨文清冷笑了一声，摇摇头，去洗漱。
她知道她们正式进阶到成年情侣了。
墨文清在卫生间洗漱，郑廉突然走了进来，从后面抱住她，头靠在她肩上，好像还是很困的样子。
“干嘛，别闹了。”墨文清说。
郑廉抬起头，透过镜子看着她说：
“我以后都能住这儿吧？”
墨文清思索片刻后点点头。
“但你别搬东西过来，我这里放不下。”
“好。”郑廉乖乖地答应道。
洗完脸，墨文清开始画眉毛，她虽不习惯每天浓妆艳抹，但是画点淡妆是要的。
郑廉就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近距离观察着她的日常，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转头亲了下她的侧脸，沉稳坚定地说：
“文清，你嫁给我吧。”
墨文清描眉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就又动了起来。
“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她说。
“结婚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我们不用再特别准备什么。”郑廉说。
墨文清短暂犹豫后就答应了，抬起右手对他说：
“但你应该钻戒都还没买吧。”
郑廉早有预料般笑了，右手像变魔术一样摸出个钻戒套在了她的中指上。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