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了。”郑廉继续边亲她边说，“睡一起了。”
郑廉的手伸进了墨文清的家具服里，摸着她的腰，让她有点痒，下意识扭动身体。
“对，我们该有的都有了。”墨文清肯定他说。
“所以你要什么时候才能不跟我分那么清楚呢？”郑廉凑近了问她说，“还得要个孩子吗？”
墨文清白了他一眼。
“想的美你，我现在才不生孩子呢。”
郑廉摸着她平滑的小腹。
“我也还不想要。”他说，“生孩子太疼了。”
……
墨文清看着他，眼眶有点湿润。
“郑廉，我不想要你的钱，就跟我不想要我爸妈的退休金一样，不代表我不把你当亲人，你明白吗？”
郑廉点头表示他懂，但是他说：
“那我现在硬要帮你还也不是因为不尊重你，只是因为把你当亲人。文清，你又明白吗？”
墨文清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只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
浴室浴缸里，郑廉的手撑在她的两侧，两条胳膊孔武有力，背部线条清晰流畅，腰部以下隐进水里。
墨文清用力扒着他肩不让自己滑落，在他背上留下指印，甚至偶尔还会划破他的皮肤，郑廉鲜红的血化进水里。
可郑廉好像对这一切毫无察觉，只专心与墨文清接着吻，像是正被她抽着灵魂。
……
事后，墨文清躺在他怀里，任郑廉跟小孩一样玩她手。
“郑廉，银行好赚钱啊，我贷款两百万二十年还清，利息都要交一百多万。”
郑廉轻笑了声说：
“废话，不然别人怎么叫银行呢，你开个金行更挣钱。”
“你帮我开。”
墨文清放空大脑，胡说八道。
“这我开不了。”
“要怎么才能开？”
“你有钱又有权就能开。”
“你没有吗？”
“我没有。”
“那可惜了。”
……
郑廉即使知道她灵魂已经出走了，但也还是句句都回应着。
“文清，你手好软啊。”
郑廉捏着她手说。
墨文清回神，看着她手和郑廉手在一起觉得挺好笑的。
“你手好大呀。”
“我手不算大。”郑廉说，“但肯定比你们女生的还是要大一点。”
他抓着墨文清的手十指相扣，问她说：
“这样你手会疼吗？”
因为郑廉看她手要张挺开的。
“不疼。”
墨文清摇摇头说。
那郑廉就放心了。
“那我们以后出去都要这样拉着手。”
……
“对了。”郑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张卡给墨文清说，“这个你拿着。”
墨文清不想要，她有钱，没必要用郑廉的钱，而且她也知道郑廉不能身上没钱，等着她给他零花，这一张卡也管不住他。
“我不要。”她说。
郑廉坚持。
“你拿着，留着备用，或者生气的时候刷。”
“我生气的时候才不会想花钱发泄呢。”墨文清说，“我只会把你赶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