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谁呀,怎么围到我家门口?”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一个女人。
“娘亲。”卢长生扑向那个女人,抱住她。
想必这位应该就是卢屠夫的妻子了。
如屠夫的妻子叫吴秀,他的母家可是皖城的富贵人家平常靠卖盐为生。
仇南枝看着眼前的女人,虽然穿着粗布麻衣,也没有什么发饰装饰,但单单看她的脸,想必年轻时也是一位美人。
不过有一点令仇南枝百思不得其解,吴秀家是富贵人家,而卢屠夫家只是一个卖猪肉的,吴秀怎么就看上了鲁卢屠夫嫁给他了呢?
一旁的云来注意到了仇南枝的不对,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开口询问:“怎么了?”
听到声音,仇南枝拉回思绪,看着云来:“我只是觉得奇怪。”
云来:“奇怪什么?”
仇南枝:“你说像吴秀有这么好的条件,在芦城找一个家境不错的很容易,为什么会选择和卢屠夫在一起呢?”
云来似已看透了一切,开口道:“让吴秀这个家境好的人嫁给他,想必卢屠夫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仇南枝看着云来,没想到他就想到这来了。
仇南枝点了点头,把视线从云来身上移回了吴秀那。
元祈已经告诉了吴秀他们为什么来,吴秀也很大方,伸手请他们进入家里。
一行人走进卢屠夫家,仇南枝和云来并排走在最后,经过吴秀身边,仇南枝突然,看见吴秀的手腕。
有淤青。
一旁的云来看见仇南枝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吴秀手腕上的伤。
但两人并未多言,装作无事发生的走进卢屠夫的家。
进入卢屠夫的家后,映入眼帘的便是小院,虽然院子很小,但被吴秀收拾的十分干净,院子边种着一棵海棠树,吴秀请几人坐在海棠树下的椅子上。
“吴夫人把家里收拾的真干净。”仇南枝并没有先说关于卢屠夫的事情。
吴秀看着那棵海棠树,笑了笑:“毕竟是自己生活的地方,整理干净了,自己看着也舒心,不是吗?”
仇南枝没有否认,默认的点了点头。
而一旁的云来便没有那么温柔了,他冷漠开口:“吴夫人,我想知道你手腕的伤是怎么来的?”
听了云来的话,吴秀有点慌张,连忙捂住自己的手腕:“只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云来盯着吴秀,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一旁的仇南枝开口:“我会点医术,平常看惯了这种淤青,可不,夫人手腕上的并不像普通的碰伤,而是被人故意为之。”
听到云来和仇南枝的话,元祈、仇知礼、秦有肖这才注意到吴秀手腕的淤青。
吴秀神色慌张,一时间说不出话。
而且人也不着急,就在那静静的等着。
许久,一旁的卢长海看不下去了,对着自己母亲说:“娘,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卢长海打破了安静,吴秀流下了眼泪,哭出了声音。
良久,她才缓缓出声:“是,是他打的。”
…
卢长生看着自己母亲哭的样子,连忙抱紧她:“长生在,娘亲不哭。”
吴秀看着眼前懂事的孩子,也抱紧了他。
渐渐的,吴秀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向着众人说:“他经常家暴,我们母子三人,就连澄海的腿也是被他打瘸的,我憎恨他,但我没有杀他。”
吴秀怕他们误会自己杀了卢屠夫,便解释道。
云来,又转头问向卢长海:“那你呢?”
“我?”卢长海惊讶。
云来:“你会不会因为恨他把你的腿打瘸而杀死他?”
卢长海连忙挥手:“不,不会的,虽…虽然我恨他,但他是我父亲”
卢长海是有些心虚,移开了眼神,不去看他们任何人。
卢长海的这一反应也落入云来的眼里。
他有问题。
云来沉默,没有再问下去。
一旁的元祈出声:“吴夫人,我想知道卢屠夫被害那天,他在干什么?你们又在干什么?”
吴秀深吸一口气:“那天早上他不知怎么心情不好,便打了我,之后他就出门去猪肉铺了,再然后我就没有见过他了,中午只是让长生去给他送饭。
今天早上隔壁林大娘发现我夫君死在了我家门口,这我才知道他被害了。”
“那长海呢?你有没有见过你父亲?”元祈再次提出问题。
卢长海摇了摇头:“没…没有,我平常都不出门的。”
卢长海神色慌张的说出话来。
元祈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太不对劲了。
其实在刚刚云来问他的时候,他就有些怀疑,只不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