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看着她。
“想不起来没关系,我会帮你,一点点想起来。”
如果我面前有一面镜子,那么我就可以会看到此刻的我,面色阴冷,咄咄逼人。
陈凉很担忧,她不安的上前一步,想要说些什么。不只是她,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吓人。我回过神来了,笑着对她摇了摇头。
——我的情绪已经不适合继续诊断下去了,我把怜娇安排入病房后,一个人上天台,想要冷静冷静。
口袋里手机震动,我看了眼,来电人是徐志洲,接通。
“你没事吧?”
我无声的摇头,然后道:“没事。”
话题重新回到了病人身上。
我道:“她什么也不愿意说。”
徐志洲像是理解,解释道:“我们找到她时,失了理智的乱喊乱叫,说自己杀了好多人。”
显然,“想不起来”是假的。
我:“你怎么看?”
徐志洲:“她疯的太有常理,太是时候了,我怀疑她,装疯。”
我:“你怀疑她用装疯逃避刑事责任?”
徐志洲迟疑了下,他回答不了是因为他们没有找到怜娇口中那些被她杀掉的“人”。
“我去一趟她家。”
是我的决断太过反常,徐志洲敏锐的察觉到了,且:“你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脱口而出也并非我心中真实所想。
“她家对于你来说是危险的,你没有去的必要。”
徐志洲是对的,在案件没有盖棺定论前,怜娇的家,或者是有关怜娇的一切都是藏着“危险”二字的。
我的思绪也清醒了些。“你说的对,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徐志洲:“是不是我给你指派的任务太密集了?需不需要给你几天时间休息?”
我的心里是否定的,但操劳带给人精神上的变化还是很明显的,就比如刚刚,我就像看着一个陌生的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