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洲拿出一个检验报告,以及一些照片。
“其实早两天就该告诉你的,但因为不确定就没说。”
我的面前,是一份土壤分析报告,以及一些血淋淋的照片。
徐志洲指着面前的报告开始解释。
“土壤里富含了超过百分之八十的血液以及肥沃土。”
肥沃土一般用在生物研究上,为某些需要急切生长的植物使用。
他又找到一张“往生花”的图片。
“有人用大量的血来养育这些花。”
我记得,生说过,要使得这些花生长的这么艳丽需要的不仅仅是鲜血。
只见徐志洲又找出一张照片。照片里黑色土壤被挖开,推在两侧,之间凹陷的是一具白森森的人骨。
“在生长了“往生花”的树底下我们一共发现两具女性和五具男性呈白骨化的完整骨头。”
有人用鲜血以及人肉来养育这些花朵。我的脑海里,浮现一个人脸,她笑意盈盈的。
果然,徐志洲继续道。
“我们找到怜娇古堡暗藏的一个地下室,里面发现了各种凶器以及各种折磨受害者生前的器具。”
“叫她放下”
生的话回荡在耳边。
我拿出手机开始搜相关“整容医院出事故”,结果果然出了,条条早已没了热度的文章底下还有着几条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的话。
我看了看文章发布日期,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四号。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就是四月二十四号。
我对着徐志洲说了句“我要回医院看看”后便起身跑着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我给陈凉拨了个电话过去。
但一直没有人接,显示一直在通话中。
下了的士,我就被人群堵的水泄不通。
人们议论以及唏嘘的点不同的传进我耳朵。
“要跳楼了。”
“这破医院,成天这么多破事。”
我仰头,这么高的楼层,依稀间我可以看见那道孤伶如柳絮般的身影。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免得我奔跑上去的身影不由得踉跄。
通往天台的路畅通无阻,天台门锁掉挂着。
我推开,朝怜娇走了过去。
她穿着白色连衣裙,黑色短发似乎是我能在她脸上看到的唯一色彩了。
天台的围栏很高,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爬上去以及抱着自己的腿以蜷缩状坐在那危险地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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