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他们惋惜,他们又可惜。
有人赞扬这样的感情,有人感慨这样的感情,不再有人以旁观者的角度去说那些充满恶意的话。
落地窗外投射进来雾蒙蒙的天,一阵闪电劈下,照亮了她复杂的泪。
当年的医疗事故后,怜娇调查出事情的真相和院长、南风珠有关系就开始谋划这件事情。
她把他们全部迷晕绑架到古堡里,然后开始给他们整容,整成顾山的模样。再一点点用放血,断骨的折磨方式在人体极限承受底线内不断又重复的折磨他们。
最后埋在往生花的土壤里。
做完这些,怜娇开始谋划揭露当年的真相。所以她故意说自己杀人了,再以精神病混乱的姿态让我介入刑事案件去调查。
那么生的出现,也是她的故意为之吗?
我想不一定,车辆的无法通行是我们自主产生的。所以生和我们的相遇是为意外产生的。
但生一定知道怜娇,他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挂掉徐志洲的电话,我站在大开的落地窗前。眼界所到之处是万家灯火,昏暗的夜空中吹来阵阵的风。
这一夜,是安雀儿为数不多的良好睡眠。
但在梦里一直有阵聒噪的铃声扰她清梦,直到她猛的睁开眼,未来得及抚顺急促的呼吸就开始找混乱在床的手机。
“喂?”
安雀儿举着手机,略微着急的。
那边徐志洲的声音静了好几秒,安雀儿满心的不安,她找准自己的声音又开口道。
“怎么了?”
安雀儿还依稀记得那道声音静静的,然后传来一声死讯。
“许卿歌,死了。”
一道天雷,划破天际,惊白安雀儿失色的脸,她举着手机在耳边,很久都没有反应。
徐志洲不会说错的。
她没意识到自己抓着的手正在颤抖,她的理智还在的:“人呢?”
徐志洲说:“省警察局,停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