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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先生您又来啦!”

听见小护士的声音我坐在病床上捏着书的手轻轻一颤,我有点懊恼的不肯从书本里抬起头,他怎么能在被我告白以后还能这样几乎日日不落的来探望我,难道是我那时的声音太小了他没有听见吗?

那我叫他小心眼睛的话他也没听见吗?告白的事只在脑海中晃了一下就被担忧代替,于是我抬起头看向他。

卡卡西还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他好像就没有除了黑色以外的衣服,像是没想到我会突然抬头看他,他站在原地一时没动。

我俩面面相觑比起尴尬我更觉得紧张,轻咳一声我率先移开目光:“额,关于任务的事果然还是我亲自去汇报一下吧。”

这不怪我,除了任务上的事我想不到其他能和他聊的内容。

卡卡西沉默的盯着我的侧脸看:“你又打算不顾伤势去和谁汇报?”他迈着长腿跨步拉开我病床边上的椅子,触及我错愕的目光后他又拉开挡在左眼上的护额,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直观的面对他的写轮眼。

“你不能说出他的事对吗。”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在他的注视下我颔首认下。

“他想要我的眼睛。”

不是疑问句,而是一个肯定句。

他都听见了,我的心突然有点乱了,但我依旧肯定的点了点头,即便是这样没有特定指明,我的身体依旧感到了阵阵的麻痹。

卡卡西像是早已预料到这样的情况,早早的抬起手接住我歪倒的身体,我的额头贴在他的颈侧,我皱着眉急喘着气,在我还没有缓过来退出他的怀抱时,他又丢下一记惊雷:“你说你喜欢我。”

“我……!”不等力气全部恢复,我慌张的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拉开距离。

我该承认吗?他为什么会说这个?他是不是讨厌我说这些?他会不会也觉得我接近他别有用心?

大量的问题和不安挤满了我的大脑,意乱如麻之下我动起来更是没轻没重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嘶气声从口中溢出,脸色顿时白的像纸,即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不安。

卡卡西重新不容我抗拒的把我重新抱紧不再让我乱动,头埋在他怀里的我还是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轻声唤了我的名字:“川雾。”

他只是喊了我的名字,我却莫名的感到他似乎同样有些不安,我安静下来不再挣扎,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害死了我的挚友。”

这次我没有再应声,只是沉默的等待着。

“然后我又违背了与挚友的诺言,亲手杀了我们另一个同伴。”

我又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再继续说的意思后我犹豫着探出手环绕至他的后背只在拍第一下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连着拍拍。

“那不是你的错。”

他搂着我的手臂一紧,声音有些低哑:“你都没问为什么怎么可以断言,那怎么能不是我的错?”

我知道他这次的问题并没有多想要我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比起发问这更像是一句自语,但我却不希望听见他那样讲自己:“因为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的挚友,就如同假如我同样身死我也绝不会怪你一样,也不希望你怪自己。”

是信任,也是偏爱,我收紧了环抱住他的手臂:“求你不要责备自己,卡卡西。”

“……我也可以喜欢你吗?”

“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了。”

卡卡西像是受了伤的幼儿抱着我将脸埋进我的颈侧,纤长的睫毛带着湿意扫过我的皮肤,我听见他说:“我喜欢你,川雾。”

…川,小川…

“……小川,今天怎么一直发呆?”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婚礼交换戒指之前的入场净身祝词那些繁复的过程都已经结束,而现在我与卡卡西对立,我拉着他的手右手捏着那枚我们精挑细选的戒指迟迟没有套进去。

他知道我在发呆也没有在意我的迟缓,只是眼含笑意的等着我,不再停顿我握住他的手,并不柔软反而有些粗粝的手掌被我视若珍宝,我认真的慢慢将戒指套入他的无名指,他亦是如此。

在他将戒指套入我的手指之时我回答了他的问题:“就是想到了我们的从前,你是不是在第一次和我告白的时候哭了?”

卡卡西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间,快的大概只有我本人才察觉到,我不由生出几分胜利的喜悦,不过他套完戒指没有退开身子反而俯身凑近,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一柄折扇快速展开立于我们的面侧遮挡住宾客们的视线,然后我只觉下一刻他炽热的鼻息便同我纠缠到一起,随后柔软的触感落在了我的唇上,他碰了碰我的唇很快就起身离开,只不过是离开前不轻不重的咬了下我的唇瓣。

我怔愣的抬头望他,他早已将面罩重新拉起,我却恍然间看见了他那被我唇瓣染红的唇角,他看着我点了点头:“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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