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招娣:“你只是为了玩?把乐子建立他的痛苦上?”
“是你的痛苦。”徐招娣笑盈盈地修正。
岳靓将领子扯更紧,徐招娣尝到轻微的勒痛。
“这只是其中一个,是我发给你的3秒视频完整版,我还有60多个G的,每一个都很精彩。”
“给我,现在。”
她身子已经开始不稳,眼神也有点发直。徐招娣顺着领子被扯的力道倾过去,给了岳靓一个家人般亲切的贴面吻。岳靓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时一瞬外扩的吵闹,和张修河夸张的喊着“你们还叫了少爷。”
徐招娣在她耳边说:“嫂子,你还是快点走吧,再待下去,有人占你便宜,我不仅不会阻止,还会拿手机录下来,在一旁拍手叫好。”
一个人坏起来不需要底线,说的话也足够恶心人。
徐招娣说得对,她不是以前的徐招娣,她的愚蠢是表象里的,骨子里和当年将霸凌别人的过程录下来时一样用心险恶。
不太记得是怎么走出那个地方的,岳靓睁眼就发现自己趴在一个花坛边上。四周是个眼熟的环境,她直起身子,下一秒画面极速颠倒,有种镜面反转的感觉,她差点儿栽回去。
手肘磕到水泥花坛,她抱着胳膊痛呼时瞥见花坛里自己的手机,屏幕已经碎得没眼看。
忘了有没有电,但处于黑屏状态。
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她口袋里的租房钥匙不见了。
u盘还在。
能醒来没被捡尸实属不幸中的万幸。
环顾四周,岳靓确定这是月亮湖公园,管不了那么多,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躺清醒才是急需的。
–
有奇怪的响动隐约钻进耳中,熟睡中的边野皱了皱眉,但大脑皮层还处于游离状态,所以皱眉只是潜意识的。
早上起床后来到客厅才发现窝在沙发里的岳靓。
一身酒气。
靠近更浓郁。
衣服上沾着一些尘土。
“崽崽。”边野拍她的脸把她叫醒,她迷迷糊糊地嗯,他又换称呼继续,“岳靓?”
“唔…没睡好。”岳靓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睁开眼缝找茶几,朦胧间瞧见一只手,就把手机塞过去,“充电,请假。”
撑着这样一个状态去上班,被陆飞知道得杀了她。她现在头晕得实在难受,估计是走不出这个客厅的。
她昏昏欲睡时,听见了边野说话:“屏幕碎得没法看,我叫万琰帮你请?”
“…噢。”岳靓反应迟钝,艰难侧头看过去,他似乎在发消息。
“什么时候过来的?”边野发完消息问。沙发上有毯子,他把毯子给她盖上。
“昨晚。唔…两点多?”
进门时墙壁上好像是这个时间,她记不太清楚了。
“喝到两点?”边野字里行间很费解。
“能不能…别问。”岳靓头实在疼,难受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半死不活地请求,“或许,可以给我弄点吃的吗?”
好饿。
昨天没吃晚饭过去的。
刚刚一些零碎的记忆她开始有了点印象。
昨晚从包间出来后,张修河跟在她旁边,说要送她回家。她上了马路边候客的出租车,回家发现没钥匙,又扫了共享单车,开手机导航,直接骑车来这边。
还骑车?
不得不说,她能活着在花坛边醒来真是奇迹。
这顿早餐一直到下午一点多钟才吃上。
过程中她始终皱眉,边野以为粥和蒸饺不合胃口,结果她一碗下肚请他再来一碗,蒸饺也吃了不少。
钥匙丢的一无所踪,岳靓暂时没法回去,最主要是手机碎屏,现在没手机寸步难行。
而且她依旧难受。
饭后又躺回沙发,被自己身上的酒气熏到,差点吐出来,又赶紧起身坐好。
收拾完了厨房,边野发现她抱着垃圾桶,像等待降临一场天谴惩罚似的神色凝重。
“我出去给你买手机。”他告诉她。
岳靓转过脸,对他点头,等他出门,终于垂头吐了起来。
就近买了部手机回来,边野没在客厅看见她,阳台的窗户全呈现打开的状态,客厅垃圾桶被套上了新的袋子。
他听见趿拉拖鞋的脚步,转过身就看见岳靓,洗了澡,洗了头,穿着他的短袖T恤,和运动长裤,裤脚随意挽了几道。
“我刚刚…我发生了点事,只好进了你的浴室。”岳靓有点抱歉,眉头深锁。
“嗯。”边野给她拆手机。
装完卡后立马蹦出来几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自称是昨晚的出租车师傅,钥匙掉在车上。
岳靓盘腿坐进沙发,给师傅拨电话,提示通话中让她有点焦躁,一个一个不停地打。边野估计,不等到对方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