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扇慢慢地把一双眸子转向李榕,冷冷地道:“李先生,据闻王峰对我丑国极为不满,想借机生事,不知可有此事?”
李榕瞠目道:“啊,皇后,这……是从何说起!”
王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叫道:“绝无此事!”
铁扇将眼睛一横,道:“我在问李先生,你不要自辩!”
温力这时嘿嘿冷笑,想是极为满意。
铁扇哼了一声,道:“李先生,你以为呢?”
李榕道:“这……王峰为刘将军所救,誓死效忠,我绝不能相信王峰心生叛异,这件事一定是有人造谣生事!”
铁扇道:“哦,那依你看,这个造谣生事的人又会是谁?”
“这个……”李榕愕了一下,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哦……”
铁扇叫道:“你可想到什么?”
李榕双手乱摆,叫道:“没有!没有什么!”
铁扇凌厉的眼神盯着李榕,喝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一个人?”
李榕吓得后退了一步,道:“不……我没有……”
铁扇微微一笑道:“你不要骗我了,我问你,温力这个人,你对他印象怎么样?”
李榕怔了一下,摇头道:“温将军虽然有时候说话很冲,不过,我相信他对皇后却是忠心耿耿的!”
温力一听皇后提起自己,不由额间冒冷汗,叫道:“李先生说得对极,属下绝不会造谣生事?”
铁扇看向温力,冷笑道:“那就怪了,不是你对我说,王峰心生叛异吗?”
一听这话,温力的眸子里顿时闪烁着异样的神采,惊惶的特殊感觉,使得他竟顾不得去看铁扇眼中的凌厉,而惊惶地跪了下去,道:“王峰身为广寒宫的人,广寒宫又是被我丑国所灭,属下自然怀疑了!”
“你说的不错!”铁扇笑道:“那么你呢,你不也是来历不明吗?”
温力惊叫道:“属下……属下身居骑兵营营长的高位,怎么可以说是来历不明?”
铁扇道:“自然是有人保举,你才能身居高位吧。所以,我很想知道,是谁保举你当上骑兵营营长的?”
温力一听这话,忽然神色微微一变。铁扇察言观色,心里约莫有了七成的把握,情知这个温力大有问题。
李榕忽然叫道:“我知道,保举他的人,正是侯永生!”
铁扇性格豪放,尤其最恨两面派的小人行径,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鼾睡?一经对温力心生疑念,便不能再行容忍!
当下,铁扇翻起眼皮看着他,道:“温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温力吃吃的道:“皇后……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铁扇道:“哼哼,这句话,我正要问你!”一面说,一面轻移莲步,陡然向前踏进了一步!
仗着这一步之力,温力竟是吃受不起,蓦然发出了一声猝咳,忍不住道:“皇后,请听我说!”
铁扇那双剪水瞳子狠狠地盯着温力,道:“你好大的胆子……”
“皇……后……!”温力全身打颤地道:“我……小的……只是……只是……”
铁扇冷哼道:“只是什么?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吧。”
温力四下瞟了一下银珠,道:“侯永生推荐我坐上骑马营营长的位置,实属偶然,我当时要是知道侯永生是玉狐的心腹,就是跟老天爷借一个胆子,我也不敢……”
“哼!你还在狡辩!”铁扇断然打断了温力的话语,道:“这么说来,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不……皇后……你是真的误会我了……”温力一边说,那颗头颅摇的就像是小鼓一样。
铁扇冷笑道:“口是心非的东西!你当我是什么人,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这些鬼话吗?”转首对刘群道:“刘大人,看来这个人是留不得了!”
“啊!”温力尖叫一声,道:“皇后……冤枉……冤枉啊……”
铁扇道:“你是不是奸细,你自己心里有数,但是无论如何,你今天是休想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你死定了!”
温力只吓得全身打颤,一双三角眼咕噜噜直打着转儿,叫道:“我敢对天发誓,我对皇后绝对是忠心不二的!”
铁扇摇摇头,道:“用不着跟我来这一套,我看你还是从实招了吧!让我给你一个痛快!”提起右掌,一股道家玄法神力,忽然向着温力身上袭了过去,这种突发其来的举动,由不往使得温力大吃一惊!
温力岂肯甘心就这样在对方手里丧生,当下张惶地转身就退!
铁扇霍然向前踏进一步,她一经出手,就决计不会令他逃出手掌心!
温力只觉得身体周围就像是忽然间加了一道钢箍,一步也挪动不了,不禁大吃一惊,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
铁扇一不做,二不休,冷笑一声,一只玉手突地向前伸出,叫道:“温力,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