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的左手的中指和食指稍微一动,人们什么都没有看到,包二蛋手腕一疼,手里的短刀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同时,林风的身体到包二蛋的跟前,抬起右手照着他的脸上,扇了两个打耳光,右手抽回来时,抹过他的手腕,将他手腕的飞针拔出,夹在二指中间。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包二蛋被打蒙了,自己的刀怎么掉在地上的,自己的手腕怎么疼了一下,就不疼了,自己的脸怎么挨得大嘴巴子。
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林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回身看着包二蛋。
包二蛋发现自己的脸失去了控制。
“哎呦,你看他怎么嘴歪口斜了呢。”
“是啊,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哎呦,还流口水呢。”
看瓜群众议论纷纷。
包二蛋听到周围人说的这话,囧得他无地自容,捡起地上的刀揣进兜里,捂着自己的脸,转身灰溜溜的跑了。
林风看到包二蛋跑了,回头看了一眼美菊,美菊也看着他。
林风想对她说些抱歉的话,她好意收留他,没想到给她带来了麻烦,这要是让高大棒子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样。
周边都是没事的女人们,在这里时间越长,以后的话题会更多。他转身背着竹篓,向家的方向走去。
“这小子,还敢跟神医较劲。”
“就说呢,这可是我们桃仙镇的神医。”
“我多年的类风湿,都是他给治好的。”
林风走后,后面的吃瓜群众议论纷纷。
看瓜群众一看,事情已经结束了,各自散开。
美菊担心这事要是被高大棒子知道了,会不会又要遭到他的家暴。
林风回到了家里,把凿山斧扔到角落里,将竹篓里的草药,小心地拿出来。
整理好之后,经过了风干,剪切,碾碎处理之后,装进一个瓷瓶里,放在自己医药箱的底层暗格里。
这次他知道了,再想得到这些千年的名贵草药,恐怕势必登天了,这次冒着生命危险,获得的这些草药,也只有这一次。
晚上,香姐和香梅回来。
“林风,听说你在花店门前,打了包二蛋。”香姐一进门就问。
林风坐在桌子旁喝着红茶,看到香姐和香梅回来,起身走过来。
“是啊,我从天阳山回来,正好遇到暴雨,我跑进美菊的店里避雨,没想到被包二蛋看见,他胡言乱语说我们私通,还拿出短刀吓唬我,我便教训了他一下。”
“包二蛋是欠揍,上次撞他,撞轻了,还不如再用力,直接把他装成残废才好,这样他躺在床上不会祸害人了。”香梅说道。
“这事要是传到高大棒子的耳朵里,美菊又要爱打了。”香姐怜悯地说。
林风听到这里,对美菊有些担心。
香姐看到林风站在那里不说话,好像在想什么,知道他在担心美菊。
“林风,你也先别多想,我只是猜想而已。每过一段高大棒子就会找个理由打美菊一顿,美菊太软过了。”香姐叹息道。
林风听后,心情更加沉重,他默默无语,转身回到了楼上。
第二天,林风正常上班。
在经过一楼五官科门诊的时候,看见门诊室里,包二蛋嘴歪眼斜,坐在那里,五官科医生张艳艳正在给他看脸。
包二蛋捂着脸,说自己的整张脸一点感觉都没有,非常麻木。
张艳艳说:“你的脸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真没有啊,大夫,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坐好了。”张艳艳说。
包二蛋不知道对方要干嘛,就听医生的吧,他坐直了身体。等待着对方的“治疗”。
张艳艳看到包二蛋坐好,站起身来,抡圆了胳膊照着包二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这个大嘴巴子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镇医院,连门口的保安都听得一清二楚。
包二蛋差点被张艳艳打到桌子底下去。
他捂着自己的脸,呆呆地看着张艳艳。
张艳艳看着他脸上的红色大手印子,没想到自己的手劲这么大。
去年,包二蛋来医院看被打的朋友时,张艳艳跟他擦肩而过,就在这一瞬间,包二蛋顺手抓了她的胸,还对着她龇牙咧嘴地坏笑。
当时包二蛋旁边还有几个纹身的地痞,她便忍了,没想到今天落到她手里了。
这一个大嘴巴子充满了去年的仇恨。
张艳艳提心吊胆地问:“怎么样,有感觉了吗?”
她感觉自己的手都打疼了。
包二蛋呆呆地坐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摇摇头。
“还是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