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得让人打了一个寒战。
“下面。”钢蛋用手指着裤裆说。
“把裤子脱了。”
“大夫,我自己的脱不了,疼啊。”
“你的家属呢。”
钢蛋本来以为红媚会过来,找了半天也没见到,心想,完了,这个时候,谁能管我。
“没来。”
“你们帮他把裤子脱了。”韩冰对后面的护士说。
后面站着两个值班护士,个个腰粗体胖,走过去不由分说,粗暴地扒下了钢蛋的裤子。
“哎呦,你们轻点好不好,求你们了,有点爱心。”钢蛋哀求道。
两个护士哼了一声,看着他的那个东西。
“这么小的东西,是钢蛋也没有。”
“可不是,一点没用。”
两个护士在旁边低声说道。
韩冰带上白手套,俯身看了看,那个东西,用手抻了抻。
“大夫,我这个东西没事,是下面的蛋蛋。”
韩冰将那个东西猛然扔下,说:“你怎么不早说。”
顺手又掏出下面的蛋蛋,看了看。
钢蛋在一旁疼得龇牙咧嘴。
“大夫,轻点啊,我听到里面碎了。”
“嗯,摸着是碎了,还得做个b超检查,看看里面情况。”
“你给你家人打电话吧,让你家人赶紧过来。”
钢蛋拿起电话,给他娘孙秋月打电话,告诉他自己的蛋蛋伤了,住在镇医院。
孙秋月是少阳县县医院的会计,四十多岁的,虽已是中年,脸上依旧光滑洁白,风韵犹存,可以看出年轻时,不知有多少男人想得到她。
她掌握着县医院的财务大权,每年利用职权,与院长合作,获得了几十万的灰色收入。
她老公在几年前就死了。
在一次酒驾中,超速行驶,撞在对面的大货车上。
在车上,除了她老公之外,还有一个女人,是孙秋月的闺蜜,两人跑到市里玩了一圈,女人着急回来。
她老公喝了酒,开车回来,结果撞在迎面开来的大货车上。
孙秋月看着自己老公和最要好的闺蜜的尸体,一滴眼泪都没落下来。
而是叹口气,在心里默默地说,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们两个谁也不欠谁的了,你的儿子也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