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了,不知不觉深秋已经到了初冬,天空一片苍茫被灰白色笼罩,好像随时都能从天空飘下雪花来,瑟瑟发抖的日子即将到来,北方小城的冬天很冷,空气干燥 ,不习惯的人根本很难适应,反观南方虽然也冷但是空气不干燥,南北差异巨大,当人北方人生活在南方也是不习惯。
一中的操场,体育课正在进行,男生激情四射的踢着足球,女生自由活动,不少三五成群坐在一起聊天,萧晓静和一女生坐在操场的角落,漫不经心的看着操场上临时凑起的足球比赛,思绪不知觉的飞向遥远的过去, 都说小时候的回忆是甜蜜的,萧晓静不知该如何作答,如果硬要加上一个味道,萧晓静认为是酸涩,对,是酸涩,也许是性格原因,傲娇而又执拗,总会让他错失一些东西,不知不觉思绪像是回到了儿时,那一幕幕像是一场老电影不断上演,话语依然如此清晰。
“你这人事真多,这么麻烦”萧琪对着年幼的萧晓静眼里充满了厌烦。
“颐洋不带这傲娇女好不好”萧琪偷偷的对着颐洋说,但是被耳尖的自己听到了。
“萧晓静,这事千万不能告诉家长,也不能告诉颐洋,不然以后就不带你玩了”,这是某一次发现萧琪干坏事了被威胁的。
“萧晓静,说了不告诉颐洋你偏要说,你这人真是没品哎”...
“颐洋,这傲娇女今天怎么了,看起来今天心情不佳,要不我们就带上她”,某人有些得意洋洋。
脑海中反复闪现这些画面,萧晓静眉头紧锁,好像从小到大自己和萧琪就没有不互掐的时候,只不过三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俩人都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也算是强行磨合出了微妙的默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也开始关注起了他,心里有了一道影子,只不过是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独属于自己的小秘密,只到那件事情发生,他搬了家,仿佛一夜之间她失去了所有,萧晓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像是跌落谷底的困兽,只不过时间很快,快到她以为她们都忘了,但是在知道他一直被噩梦困扰,萧晓静心瞬间觉得很疼,而且不知在什么时候,他像是变了一个人,虽然还有儿时熟悉的味道,但是性格大变,表面上玩世不恭,但萧晓静知道他很痛苦,萧晓静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们俩心中不曾何时都有了一道禁忌,她想陪着他,可自始至终没有勇气开口,虽然见面依然会掐,只不过双方都似在用这种方式找回往日的情谊,可是那天晚上听着像一头凶兽一样压抑嘶吼不断疯狂发泄时,萧晓静痛的无法呼吸,无法想象两年多的时光他都是这么度过的吗,那一晚萧晓静像是被锤击在自己身上一样,连空气中都是压抑的痛楚,萧晓静受不了,所以第二天离开了,萧晓静像强迫自己忘掉,但是脑子像是疯魔了一般不受控制,连日来一直时有时无在脑海中闪过他的脸,他原来也很喜欢踢足球,小时候就是他在踢球自己和颐洋在一旁等着,虽然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三人一直以来结伴而行都已成习惯,看着他奋力的在球场奔波,每一次受伤都是自己和颐洋帮他处理的,那样的日子真的很快乐,可不知在什么时候再也看不到他在球场奔跑了,是什么让这一切的轨迹悄悄的改变了。风掠过操场,掀起无数少女的秀发,青春的气息在激荡,萧晓静拂了拂散落在额前的秀发,眼神不觉意的望向操场,那些奔跑中的身影突然间勾起了萧晓静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回忆,像是秋天又像是春天,万物复苏的时节,好像能闻到百花齐放的香,不知是青春懵动,还是生命涌动着无限活力,总之那时的时光很美好,那是一个周六的早晨,萧琪在球场上奔跑,她和颐洋俩人总是坐在球场旁的观众席上,说是观众席,但说观众台才更符合,那时候好像是六年级了,她们三人一直形影不离,虽然她和萧琪俩人还是会互掐,但是早已经无法分开了,虽然都不在一个班,但是大多时候三人都喜欢念在一起,在萧晓静眼里萧琪很喜欢干坏事总是拉着颐洋一起,而自己总是被动被连累的那一个,这也是自己一直不喜欢萧琪原因,虽然都姓萧,但是性格却决然相反,在萧晓静眼里萧琪是那个整日里都在惹事儿的人,所以萧晓静一直想要压制着萧琪,但是在球场上萧琪一直选择的是后卫,按其自己的话来说叫:纵览大局大局,称自己为最后一道防护墙,虽然自己很看不惯,但是不得不承认萧琪在球场确实很出色,在小学他们那个自由组织的球队还代表学校参加过比赛并获奖,那时候学校还没有球队,他们这支因为爱好组织起来的球队也便成了替代,成绩还不错,同时这也让他们出了不少风头,做为铁杆后卫的萧琪也是团队核心人物,萧琪不是队长,按照其自己的说法,那玩意听着唬人但烦心事情还不少,所以萧琪就让亚文当队长,但是球队大小是还是得萧琪点头才成,所以那时候颐洋一直调侃某人是“隐形队长”,而在自己看来就是爱装,干什么事都非得搞得高深莫测一副高人摸样,其实就是个银洋蜡枪头,当然也只有萧晓静一人这么认为,可就是这样不知什么时候那道影子就一直在存在脑海深处,萧琪的每一次受伤都是自己个颐洋俩人处理的,可这货每次都疼的自我乱叫,非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