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洌几人行动力高的吓人,追杀角都也不是空口说说而已,得知角都的手段和忍术后雷厉风行地拉了一支小队,没有任务的日子里就隔三差五离开木叶满世界找角都。
宇智波熙因为伤势还未痊愈,以防万一,美琴就让她在彻底痊愈之前暂时住在医院,这一住下就方便了宇智波玲那。
以往,她有了新发现想找小徒弟讨论讨论,实验一下的时候,总是抓不到人。这下好了,人就住在眼皮子底下,她想怎么实验就怎么实验。
宇智波熙歪歪扭扭地靠在床头研究师父新布置的医疗忍术,素白手指在卷轴上写写画画,勾勒建构忍术模型,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这个时间点多半是宇智波玲那,正巧她昨天布置了作业,说过今天会来检查。
宇智波熙连头都没抬,佯装不满地抱怨道:“师父,我可是病患啊,不带这么压榨人的。”
嗯?师父怎么不说话?
宇智波熙意识到自己可能叫错人了,余光看到来人的一瞬,她不慌不忙地收起卷轴,坐正了身子,“隼人老师,你怎么来了?”
宇智波隼人发皱的皮肤像是一层层粗糙的老树皮,狭窄的眼睛里不带半点温度,他一贯吝啬于夸赞别人的话,哪怕宇智波熙把事情做到了完美也不过只能得到淡淡的两个字。
“不错。”
他好像天生就不会说软和的话,独来独往,一个人住在族地最偏远的地方,整日冷着一张脸,活像别人欠了他一沓银票。
宇智波隼人不喜欢天真烂漫的小孩,更不喜欢明明是孩子却自以为成熟的宇智波鼬宇智波熙兄妹。
两人谁见到他都得不到笑脸,但是碍于家族的发展和族长的请求,他还是接手了教导宇智波熙族务的大业。
老师冷漠,学生恭敬,虽然都不是很喜欢对方的行事作风,但好歹过去的日子里还算和睦,从没发生过任何争吵。所以,宇智波熙完全没有料到冷淡寡言的隼人老师骂起人来这么……戳人心肺。
隼人的嗓音粗哑像是含了一口沙砾在喉头,古井无波的眼底没有一丝涟漪,语气平淡地丢出一句结论:“宇智波熙,你没有做忍者的天赋,更没有成为下一任宇智波族长的才能。”
宇智波隼人的指责毫不留情,古板严厉的批评像是把刀子似的插进了宇智波熙的心里,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她没有做忍者的天赋。
心底压抑着的小火苗猝地被这句话点燃,宇智波熙放在被子下的手慢慢攥紧,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就算是隼人老师,也不能说这种无礼的话。”
隼人掀了掀眼皮,嘴角向下一撇:“你不服?不服有什么用,你这次靠着侥幸活了下来,但不代表以后你还会有这种好运气。”
“隼人老师,你认为我只是凭借着运气活下来的吗?我靠的不是运气,角都的动作我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本该戳破心脏的黑线也是我向下移了几分避开的。”
要是一般的批评指责,宇智波熙都不会争辩,但是宇智波隼人的话在某种程度上踩到了她的底线。
她不喜欢诉说自己有多么努力多么辛苦,但也不想被别人轻易否定这份努力,一直以来,她都坚定地向着宇智波族长的方向前进。
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指着她鼻子骂,她没有天赋,没有才能,宇智波熙怎么可能不生气。
她直视宇智波隼人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沉声道:“我不接受这种罔顾事实的指责,希望隼人老师收回这句话。”
“我不会收回。”宇智波隼人缓缓摇头,活了大半辈子,他见过太多年少早慧的宇智波,无一例外,他们的结局都不怎么好。
宇智波熙的身上有那种疯狂的气息和影子,少年天骄,没经历过任何挫折,自然也承受不起失败。
宇智波熙松开攥紧的手指,掌心赫然出现几个泛白的月牙样甲痕,精致长眉下,如墨黑的眼睛里蕴满了自信和笃定:“我不仅会让隼人老师心甘情愿地收回这句话,我还会让老师真心诚意地说出,宇智波熙是当之无愧的宇智波族长。”
宇智波隼人心头多了几分莫名的惆怅,明明他早就领教过这丫头的偏执了,怎么还是忍不住教训她呢?
果不其然,无论外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丫头的想法,非得自己狠狠跌几个跟头才明白。
“你直到现在还是没有真正地认清自己啊,熙,你迟早会明白的。越想守护越会失去,越是拼命想抓紧的东西就越是容易失去。”
宇智波熙确实不明白,越想守护越会失去?正是因为有失去的可能她才要守护,难道要她冷眼旁观,直到失去了才悔恨终身吗?
宇智波熙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为什么每一位她敬重的长辈都要责备她呢?
宇智波隼人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出院以后,过来处理你之前提出的规划。”
“好,这段时间麻烦隼人老师了,我会尽快过去。”宇智波熙轻轻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