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前朝听到旨意后,也不是没有不和谐的声音,但是康熙一意孤行,态度坚决,况且皇太后还跟着送了许多赏赐,不和谐的声音便渐渐消失了。
布尔和这边虽然学习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效果奇佳,整个人的气质都隐隐有了些变化。
当然在这方面出力的的不止弘暲,还有小九儿弘曦。
弘曦觉得布尔和虽然是女孩子,但是以后是要当女帝的人,身上只有端庄大气,可不行。
所以弘曦不仅给布尔和分析,从古至今的各种后宫阴私,重点讲了则天上位史,还会教布尔和一些简单的药理养生方法,并带着布尔和学习打拳练剑等锻炼身体,想要当个好皇帝,也得有个好身体。
唐悦看着布尔和的进步很是欣慰,还大大的赏赐了布尔和一些自己收藏的首饰。
这些首饰都是当年成婚时,太子拿给太子妃的,也是前面赫舍里皇后留下的东西,唐悦觉得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布尔和这边的学习,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唐悦给父亲报仇的事情自然也不能落下。
李佳氏的父亲是二品轻车都尉舒尔图库,舒尔图库自从宫里的女儿出事,家又是托人送银钱,又是打探消息,但是都没什么结果。
只知道侧福晋的病越来越严重,然后就是他的外孙子,弘晳也成了废人。
然后李佳氏一族的男人,尤其舒尔图库,只要一出门不是被莫名袭击打破头,就是会一不小心撞摔断腿。
总之只要出门,就没有身上不带伤回家的时候。
他们起先还没有察觉出来,直到反复经历了三四次之后,便发现此事不同寻常,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小心保护,都没有办法避免受伤。
然后李佳氏一族的男子便吓得不敢再出门,可是舒尔图库每日都需要去上朝,上朝也不能天天请假。
但是舒尔图库在去上朝的路上,也是意外频发,不是坐的轿子的抬杠突然断裂,被甩出去。
就是轿子的底座突然整个脱下,人从轿子里掉下去。
就算是骑马上朝,不是马突然发疯,就是马突然停住,这么挥鞭子都不走。
这种事情屡屡发生,虽然每次都是外伤,最严重就是断胳膊断腿的,但也一直没有出过人命,可是就这样神出鬼没的手段,也让人心惊不已,整个舒尔图库的府邸离都笼罩着一种对未知的恐惧,还有迷茫。
而另一边董鄂氏一族,勇勤公府倒是没有这样的怪事发生。
就是突然从某一天开始,就有个女子抱着三岁的一个男孩,找到勇勤公府里非说孩子是勇勤公的儿子,不能让董鄂氏的血脉流落在外,想要让儿子认祖归宗。
大家刚开始以为是一场闹剧,直到这女子把孩子的面容露出来,结果与勇勤公长得一模一样。
可是勇勤公记得自己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可是孩子跟自己长得极其相似,自己又找不到反驳的证据,一时无法解释清楚,便想要抓住女子审问一番。
结果人家就抱着孩子跑了,等过几天再来府里闹一次,搞的府里人心惶惶,京城里的权贵,百姓都在看他们府的笑话。
勇勤公福晋天天在府里发脾气,勇勤公被气的暴跳如雷,但是每次都抓不住这对母子,而且不仅是这对母子经常闹。
董鄂氏一族的人最近做什么事情都很不顺利,感觉处处都有人在与他们作对,想要顺着查,却是怎么都查不出来,好像谁都没干,又好像谁都插手了。
董鄂氏族长觉得,皇上可能要对董鄂氏一族动手了,因为只有皇上,才有这样的本事。
然后他们便暗搓搓的开始考量,要支持哪位阿哥登基,好拿个从龙之功,不然照这样下去,董鄂氏一族迟早完蛋。
虽然三福晋出自董鄂氏一族,但是这么多年看下来,三阿哥基本没什么希望,然后董鄂氏的族长便在暗地里开始部署,这次如他所愿,他的动作很快就被康熙注意到了。
这日团子跟唐悦在空间里悠闲的涮着火锅,团子道“李佳氏的娘家,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唐悦边吃边道“不会啊,况且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它会刺激人的大脑,让他们行事越发荒唐,至于他们的下场,不出三个月,他们全族就会被流放宁古塔,或者漠北,到时候就看他们有没有命,走到目的地了。”
“至于董鄂氏一族,他们准备扶持十四阿哥呢,现在已经被康熙注意到了,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团子道“害死石大人的凶手就剩下胤褆了,你准备怎么对付他?”
唐悦道“胤褆,我想着留给布尔和出手”。
团子撇撇嘴“怎么?舍不得?就连听到这两个字都会心软?你们女人真是,就会感情用事。”
唐悦无奈道“你说什么呢,当然没有,我分的很清楚,我只是想把胤褆留着给布尔和练练手,顺便还可以立威。”
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