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小核为参加白华的结婚典礼,由东南亚回到内地。从郎氏集团出来后,接上李蓉蓉到了饭店。他们多日没见,在饭店包间,吃饭吃到了晚上十点。他们又没少喝酒,郎小核没法开车了。
他们叫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问去哪里?郎小核说,先把自己送到K酒店休息,然后,送李蓉蓉回家。郎小核在酒店服务台开了房间。他由东南亚回来一路开车,回来后一直没有歇息,又和李蓉蓉喝了不少酒,感到太困了,进了房间,没顾上洗漱,直接钻进被窝睡了。
半夜时分,郎小核睡得正香,在睡梦中听到有人敲门。“谁?”“小核,我是白华,开门!”郎小核听到是白华的声音,跳下床给白华开开门,很快钻进了被窝。
眯着眼睛说:“瞌睡死了。白华,你半夜三更的来干吗?”白华揭开郎小核的被子,拧着郎小核的耳朵,把郎小核拉了起来:“走了这么长时间了,回来也不找我。你还有理了?”
“哦,哦。怨我,你先放开我,好吗?”“不放,就不放。给你发了邀请函后,我每天想,这个死郎小核,怎么还不回来?该回来了,我想和他说说话。
昨晚十点多,我忙完了事情,准备睡了。想到你怎么还没回来?我试着给李蓉蓉家拨了电话。接起电话的是她妈妈,说是小核回来了,接上蓉蓉出去了。
当时,听说你回来了,甭提我有多高兴!郎小核够意思,那么远,真的回来了!我当时想找你和蓉蓉,可是,不知道你们去哪里了。
十点半,蓉蓉给我回过来电话,说是你们去饭店吃饭了,怕我忙,没有叫我。我问她,小核现在在哪里?她说在K酒店。和蓉蓉挂了电话,我进了被窝,可是怎么也睡不着!”
“怎么了?”郎小核问。“让你弄得,脑子里你的影子,怎么也挥不去。这不,半夜偷跑出来,打了出租车过来了。在服务台问到了你的房间号,就找到你了。
你倒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也不想我,看也不看我一眼,又睡去了。我有那么难看吗?好歹我也是综合科的一朵花!论美丽智慧,我也不输她们!”
郎小核故作认真地抬起头,白华伸着脖子,脸快要贴到郎小核眼上了。“白华,多日不见,你老了。”“就这么些时间,我就老了?你眼睛瞎了吗?”“我只是抬起了头,并没有睁眼看你,怎么是眼睛瞎了呢?”
“那你为什么说我老了?”“白华,你看,一见面就婆婆妈妈、絮絮叨叨的,不是老妈子的样子吗?”“老妈子,也是让你给逼得,把我逼成老妈子了。”白华又拧了一下郎小核的耳朵。
“疼死了。你要弄死我吗?白华同志。”“放心吧!我是给你个下马威。我眼下还不准备弄死你,你还对我有用!”白华放开了郎小核的耳朵,把他的头按到枕头上,给他盖严了被子。
“睡吧!郎小核同志,接着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吧!”郎小核刚才还瞌睡得要死,让白华这样折腾了一番,一下子睡不着了。睡不着就装睡,省的再受白华虐待。
郎小核听着,白华好像进了卫生间。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卫生间淋浴喷头喷水的声音。郎小核想:“这个白华,真是节约到家了。半夜来酒店借口找我,真正的目的,原来是为了占酒店的便宜洗澡。你可以说想来洗澡,至于说那么多责备我的话,还危险把我耳朵给拧了下来!”郎小核用手摸摸耳朵,还是烫烫的。
郎小核,用被子蒙住头装睡。他记起了刚才白华敲门时 ,自己正在做梦,又梦到那个白发仙长了。上次,他说天帝给他安排新的工作了,顾不上来看狼公子了。这次 却又说是天帝告诉他了,虽然有新的工作了,他对狼公子负责得时间太久了,别的天官不好接手,所以,狼公子继续友他负责。
白发仙长临走时说:“狼公子,你和弓俊俊,彼此正在经受别离的历练 ,你要守好自己的心,切不可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郎小核又记起李蓉蓉和他说得白华对象的事。李蓉蓉说是白华对象年龄大了,她说得是年龄不是年纪。能有多大?白华也快三十了吧?对象比她大三到五岁也正常啊!
还有一个戳痛李蓉蓉神经的,是说白华对象是个窝囊废,有些近乎白痴。郎小核想,在她们这些跋扈、刁横的女子面前,哪一个男人不是窝囊废?不是白痴呀?所以,郎小核觉得,白华的对象,应该说没有多大问题。
可能是人家钱多,人们的仇富心理作祟。郎小核在心里责备李蓉蓉,人家白华也是明白人,还有妈妈、以及关系广的舅舅,肯定找不差。自己想这些,虽然是出于对白华的关心,也有些多余。不知不觉,郎小核又睡着了。
俗话说:宁丢一斗粮,不舍回笼觉。郎小核睡得非常香甜,睡梦中,感觉到身边不对劲,感觉身边是什么——光滑光滑的。郎小核用手一摸,惊恐得一下子清醒过来了,白华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他的被子里。
郎小核慌忙从床上跳下地来,给白花盖好被子,说:“白华,你疯了?你神经病?这不是逼我犯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