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和辛丽说了自己的经历,想请辛丽帮忙,打听亲人的消息。听了阿珍的话,辛丽想,看来,人的亲情,经历多少不快和纠葛也断不了。她想到郎小核和郎小小,以后,会是怎么一种情况呢?
郎小核到南都去看辛丽,几乎从下飞机找到辛丽,到登机起身。每天都在忙碌,一身疲惫。怨谁呢?不应该吗?郎小核明白,那是自己的责任。这也是遇上了不一般的辛丽、开明的辛丽。要是,换成别人,自己早就被牢牢拴住了。
郎小核走了二十多天,在国际学院经济管理研修班落下了不少功课。他每天忙着赶功课,有不清楚的问题,还得问杜二英。杜二英发现,郎小核走了二十多天,回来后,除了问问题时,和她说话。其它时间,不像原来那样和她亲近了。
杜二英想,问题出在哪里了?应该是出在离开那些天了。杜二英问郎小核那些天去哪里了?郎小核说是郎氏集团在东南亚的公司有事忙,抽不开身,没法来研修班学习。
杜二英想,这段时间郎小核肯定不在东南亚,如果在东南亚,郎小核那么爱学习,不可能一直不到学校露脸。杜二英想:“这是为什么呢?”
郎小核到东南亚后,他把装在手包里的来回南都的机票,和辛丽在南都的住址纸条,都销毁了。郎小核怕让人知道,打扰到辛丽的安静生活。
辛丽宁愿自己带孩子,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他了解辛丽,辛丽不是那种委曲求全的人。辛丽看到郎小核的爱情世界,不在自己这里。所以,他走时,她也不挽留。
那种貌合神离的生活,郎小核可以装出来,以辛丽的性格,绝对接受不了。现在,辛丽每天看着郎小核的缩小版郎小小,也是一种满足、一种享受,她不想做郎氏集团的第二个夫人。
她只想过一种自由自在的生活,追求一种自尊自爱的安静。郎小核想,自己想看郎小小,可以过去,谁也拦不住。但是,绝对不能让外人干扰辛丽的宁静。如果那样,他也别想再找见辛丽和郎小小了。
辛丽给他生了郎小小,他虽然侍奉了二十多天,忙碌了二十多天。把辛丽换成别人试试,不把郎氏集团搅和个人仰马翻才怪哩。
郎小核想,久在海边玩,怎能不湿鞋?要想不湿鞋,必须得远离大海。以后,自己必须得谨慎,必须得注意,不然的话,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
以前,杜二英,弓俊俊,两个意象在他脑海里冲突,他会头晕目眩犯病。现在,他不去想杜二英了,也刻意不去想弓俊俊了。也不用犯病了,倒是常常不自觉地想郎小小、想辛丽。
杜二英把这事和晋花老师说了,晋花老师说,她不了解情况。有机会,她问问郎小核。下午放学后,晋花老师叫郎小核到她宿舍。
晋花老师问郎小核:“小核,杜二英说你走了二十多天,来到咱们研修班后,对她,不像以前那样亲近了。我问过杜二英,问过你和她的事。她说她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们已经发展到这样深了,我觉得你俩挺合适,年龄都也不小了,小时候也在一起,互相了解,走到一起是好事。”
郎小核说:“晋花老师,我感觉有些乱,您容我想一想。上次,回内地参加白华的结婚典礼时,我听到您在车上说杜二英,又说‘俊俊‘什么的。我忽然头晕目眩,把汽车从公路上跑偏了,好在没有出大事。现在,您让我想想,仔细捋捋这些事情。”
晋花老师说:“那次我在车上说,杜二英和我说你们撮合我和你爸爸的事,说我记起你爸爸当年的模样,眉眼长得俊俊的。有什么问题吗?”
郎小核说:“晋花老师,我的女朋友叫弓俊俊,小名叫俊俊……”接着,郎小核和晋花老师说了他和弓俊俊的事。晋花老师听后,说:“这故事,曲折离奇,超凡脱俗,有些感人。”
郎小核想了一会,说:“晋花老师,从那次您组织我们爬山后,我在大脑里,好像是把杜二英和弓俊俊两个意象混在一起了。我扶着杜二英摘山茶花时,第一次从山上滚下来,杜二英说她是我的‘小媳妇‘,媳妇两个字,让我想到了弓俊俊。
我正想着弓俊俊,又第二次滚了下去。头在草丛中撞了几次,杜二英和弓俊俊长得很像,在滚下去的过程中,我把她俩的意象掺和在一起了。难怪,我一直想不通,弓俊俊和我说,都市大医院派她到国外学习,怎么,她又出现在国际学院经济管理研修班了?”
晋花老师说:“现在,我弄清楚了。你和杜二英,在国际学院经济管理研修班遇面后,杜二英知道你是她的小学同学郎小核,你不知道她是杜二英。你是在那次爬山活动中,第一次从山上滚下来,杜二英和你说了,你才知道她是杜二英。接着,你第二次从山上滚下来,在滚下的过程中,你把杜二英记忆成弓俊俊。啊呀呀!这事情,太复杂!
小核,既然你把杜二英当成了弓俊俊,就当成弓俊俊吧!你怎么这次走了二十天,回到研修班后,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和她亲近了?”
是的,为什么呢?郎小核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