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问:“辛丽,你什么情况?在南都找上对象了吗?”辛丽说:“找什么对象?”白华说:“结婚的对象。”辛丽说:“我不准备找了,我又不是没有男人不能活。”
白华说:“话是这么说,可是怎么能不找对象呢?”辛丽说:“能,我就不找了。”白华问:“为什么?”辛丽说:“不为什么。”白华说:“你能不找对象,我也不找了。”辛丽说:“你得找呢,不能不找。”白华问“为什么?”辛丽说:“你的情况和我不一样。”
辛丽去南海参加完李蓉蓉的婚礼庆典,回到南都,她在报纸上查阅有关国际中药材组织中药材研发项目招标的消息。果然,发现有郎氏集团参与竞标中药材研发项目活动的一个国际中药材组织。
辛丽又看了其它参与竞标中药材研发项目的企业,知道,现在只剩下包括郎氏集团在内的三家企业了。辛丽又在报纸上找其它两家企业的消息。
越看越觉得可怕,那两家企业的国外的两家六百强企业,光看人家在报刊杂志上的宣传投入,就知道实力雄厚。郎氏集团,比起那两家企业,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差距都很明显。听白华说,郎小核还把他们家在郎氏集团的股份赌在这次中药材研发项目上了。
郎小核这是背着干粮给人家国外两家六百强企业陪跑吗?把自己赌进去不说,还要把大家赌进去,辛丽想,甚至,把郎小小也赌进去。可是,出弓没有回头箭,想撤回来已经不可能了。撤回来,就是自己认输,以前的投入都打水漂了。不撤回来,只能硬着头皮坚持到底,而且,必须是只能胜、不能败。
想到这里,辛丽感觉自己的想法天真。哪家参与竞标的企业,不是想着自己一定要胜出?谁不知道竞标失败了,投入的钱就是打了水漂?参与竞标的企业,哪一家不是抱着必胜的信心?
辛丽想,郎小核是一时糊涂吗?按照自己对郎小核的了解,郎小核做事是考虑好才做,不放没有目标的枪,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辛丽又想,郎小核也不是神,千里马还有失蹄的时候呢!比如,狼小小这事情。
好在,中药材研发项目还在竞标阶段,还有时间。辛丽觉得,自己得找到郎小核,和他说说这些事情,和他交流交流,能帮些什么就帮些什么!辛丽又想,是不是自己太狠心了,不让郎小核找到自己。
如果,郎小核能联系到她,这事情早和她商量了。辛丽想到以前,郎小核以有想不开,毫无保留地找她说话,把她当作信任的“姐”。可是,现在,他有事情,找谁说话呢?想到这里,辛丽有些同情、怜悯郎小核了,辛丽想,这就是爱啊!
辛丽回到家里,和阿珍说:“珍姨,你给照顾好郎小小,我还得走几天。你带郎小小出外面到公园转悠时,不要和陌生人闲聊。有急事,可以联系疗养院的夫人,就是我在公园认识得那位大姐,这是她在疗养院的电话号码。”
阿珍问辛丽:“是啥重要的事?你放心走吧!没事,我能照顾好郎小小!”辛丽说:“是郎小小爸爸的事情,我去南海参加李蓉蓉的婚礼庆典,听说他最近做得事情,我不放心,想放下郎小小去找他。”阿珍说:“你不是不让我告诉他你的情况吗?这次,你是要自己去报告吗?”
辛丽让阿珍说的笑了起来,说:“珍姨,我知道,不让你把我的情况告诉郎小小爸爸,你一直耿耿于怀。今天,终于暴露出来了。郎小核厉害啊,这样得民心。”
阿珍说:“我觉得郎小小爸爸是个好人,他那次来南都看你和孩子。他找不到你们,通过家政服务公司找到了我。他说你答应给我帮忙,打听我父亲、母亲、哥哥和孩子的消息,以你的性格,答应了以后,一定会给我帮忙打听,打听到了会告诉我。
郎小小爸爸托付我,让我知道了你的情况,偷着告诉他。我又来你家里服务,我还没有来得及偷着告诉他,你就叮嘱我,不让我告诉他你的情况,我一直想偷着告诉他,又听你的话,不能告诉他,在心里憋着。”
辛丽笑着问阿珍:“郎小小爸爸有那么好吗?珍姨你吃着我的饭、挣着我的钱,心里还惦记着给他做事,这叫心在曹营心思汉,或者是吃着王莽的饭想着刘秀的事。”
阿珍说:“你说的不对,不是那么回事。你和郎小小爸爸,不是对立关系。你们没吵没闹,你也没有别的男人。这不,听说他遇上事了,你不放心,急着扔下孩子去找他。我只是心里想不通,郎小小爸爸,那么好个人,你怎么这样对他呢?”
辛丽说:“我不愿意见他,是怕他打扰我和郎小小的生活,是为了生活安静。我心里一直想着他,他确实是个好人。可是,我也不是坏人,我不能因为他是好人,就无条件地接纳他。”
阿珍说:“我没啥文化,也不知道你们有文化人是怎么想的?想不通你为什么宁愿自己带着孩子生活,也不愿意和孩子爸爸在一起。他那么好的人,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辛丽说:“珍姨,你混淆概念了。那么好的人,和做没做错事,没有必然联系。”阿珍说:“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