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小核说:“说来说去,我还是沾了郎小小的光了。”辛丽说:“郎小小是你儿子,你沾他的光,天经地义。”郎小核说:“姐,我到南都,看完郎小小,得去看一个人。”
辛丽问:“是谁?”郎小核说:“郎氏集团的夫人,住在南都疗养院。”辛丽说:“好的!我们带着郎小小,一起过去看夫人。”郎小核说:“你认识夫人?”辛丽说:“岂止是我认识,郎小小也认识!”
郎小核说:“是吗?”辛丽说:“世界虽大,有缘人还是有机会遇到一起。”接着,辛丽和郎小核说了夫人来南都,她和夫人相处的事。
夫人在都市大医院病愈,郎董从都市大医院接上夫人,送夫人来到南都疗养院。郎董给夫人在南都疗养院安顿好,自己回郎氏集团去了。夫人在南都疗养院,食宿、活动,都有工作人员陪护。
疗养院工作人员,给夫人定时检查身体,根据身体指标,安排饮食和活动。来了疗养院半个多月,夫人的身体明显好了起来。在室外活动时,也不用工作人员近距离陪护了,常常一个人到疗养院门外的生态公园漫步,工作人员在远处跟着照顾。
一天上午,天气晴朗,微风拂面,夫人在生态公园小路漫步。边走边看小路旁边的花朵,这时一位中年妇女用婴儿车推着孩子,迎面走来。中年妇女在夫人前面的一个花丛前,停了下来,转动婴儿车,让婴儿车上的孩子面向花朵,说:“郎小小,看,多美的花朵!”
夫人笑了,心想,这么小的孩子,能知道花朵的美吗?想到中年妇女叫孩子“郎小小” ,夫人感到好奇,走上前去,看婴儿车里的孩子。看到,孩子好像能听懂中年妇女的话,“呵呵”笑着。
中年妇女又说:“郎小小,花儿好看吗?”孩子又“呵呵”笑地了。夫人看着,觉得这孩子好可爱啊!仔细看孩子的眉眼、嘴巴,好像在哪里见过。啊——郎小小,对,像郎小核。
夫人问中年妇女:“大姐,是你的孩子?多可爱啊!”中年妇女说:“不是,我是保姆,帮人家带孩子。”夫人说:“听你叫孩子郎小小,他爸爸姓郎吗?叫什么?”
中年妇女看到夫人这样问她,马上警觉起来,没有回答夫人的话,兀自推着婴儿车走了。夫人笑笑,感觉人家和她不认识,她问得有些多了,让人家怀疑有什么企图。所以,人家不搭理她,推着婴儿车走了。
夫人心里想着孩子的名字——郎小小,想着孩子的眉眼、嘴巴 ,真的太像郎小核了。在她的印象中,郎小核与南都没有什么交集,这是怎么回事呢?夫人想,可能是碰巧了吧!
辛丽下班回来后,阿珍和辛丽说,在生态公园遇到一位妇女,看到郎小小,问她郎小小爸爸叫什么名字?辛丽问:“那位妇女看上去多大了?”阿珍说:“差不多四十吧,看上去是位知识女性。”辛丽又问:“她是哪里的口音?”阿珍说:“她说的是普通话。”
辛丽说:“也许,人家看到郎小小可爱,随便问问。”阿珍说:“看到孩子可爱,哪有随便问孩子爸爸叫啥名字的?”辛丽想想,阿珍的话有道理。
以后几天,阿珍推着郎小小到生态公园转悠,远远看到夫人,便躲开了。夫人想见到那辆婴儿车,想见到郎小小。可是,几天了,没有看到。夫人怪自己问中年妇女话,问得多了。
星期天,辛丽休息。上午,和阿珍一起用婴儿车推着郎小小,来生态公园玩。走着、走着,阿珍看到了夫人,说:“辛丽,前面那位妇女,是她,前几天问我郎小小爸爸叫什么名字。这几天,我带郎小小来公园,几乎每次都能看到她。只是,看到她,我便推着婴儿车躲开了。”
辛丽说:“今天我在,不用躲了。走,我们过去和她聊聊,看看是啥情况。”来到夫人跟前,辛丽看到,这位妇女中等个子、身材瘦削,鼻梁上夹着金丝边眼镜,一头小波浪短发,中间夹杂着几根银丝。
辛丽上前和她搭讪说:“您好!”夫人说:“哦。是和我说话吗?好!你好”辛丽说:“是的!”接着,辛丽指着郎小小说:“我叫辛丽,在《南都日报》社工作,是孩子妈妈!”
夫人看着婴儿车里的孩子,说:“郎小小,多么可爱!我来自郎氏集团,大家都称呼我夫人。那次,我看到孩子可爱,问你家保姆,孩子爸爸叫啥名字?对不起,可能是我问多了。”
辛丽说:“没事。孩子爸爸不在这里,在外地工作。”夫人说:“也许是我和郎小小投缘,一看到他,就想多看几眼。从那天以后,我一来生态公园散步,便想看到他。”
辛丽说:“谢谢您了!我住在公园东面那个小区。您也住在附近吗?”夫人说:“我是来疗养院疗养的,住在疗养院201房间。你到疗养院问工作人员,郎氏集团的夫人,他们都知道。欢迎你带着郎小小过去,我喜欢这孩子!”
接着,辛丽和夫人聊了起来,辛丽告诉夫人,她在《南都日报》社负责综合版面,郎小小爸爸不在这里,她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孩子,好在有保姆帮忙,还可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