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董说:“你不要笑话我了,人家服务员是会说话。说得不好听些,就是一个喝多了酒的老头趴在桌子上,人家没办法叫醒。我平时睡眠不好,今天,一是心里踏实放下心了;二是酒精的作用。”
晋花说:“有我在这里,你可以放一万个心。你把握好自己,等你的双胞胎孙子、孙女出生了,我们还得好好喝酒庆贺。”郎董笑着说:“那是一定的!”
晋花说:“今天,你看到杜二英了,怎么样?”郎董说:“担任郎氏集团的董事长,完全合格。以她在六百强企业K企业做高管的经历看,担任郎氏集团董事长有些屈才。”
晋花说:“二英和小核结婚不结婚,她也不准备找别的男人。等肚子里的双胞胎孩子来到世界,你的股份划给她,她就是做自己的企业了,不存在屈才不屈才的事情。”
郎董说:“是这个道理,杜二英是郎氏集团的未来。”晋花说:“还有小核呢!二英和小核经营好郎氏集团,应该没啥问题。”
郎董说:“二英进入郎氏集团,她的股份超过百分之五十,做郎氏集团的董事长,小核做郎氏集团的总经理,他们俩一定能经营好郎氏集团。我只是担心,小核的心思不在经营企业上面,有可能在二英担任董事长后,他会溜号。”
晋花说:“会有这事?”郎董说:“你作为小核的老师,没有发现吗?小核常常不按正常规则出牌。就眼前和杜二英这事情,能算正常吗?”
他们正聊着,服务员走了过来,说:“二位,到了晚餐时间了,您们二位是不是在这里吃晚饭呢?”郎董笑了,和晋花说:“这孩子是做生意的料,说话多么好听。我占着人家饭店的座位,从中午占到现在。表面是提醒我们吃晚饭,其实,是提醒我们该走了。”
服务员说:“先生,您多心了。我没那意思,您们坐在这里,还能帮助我们招来客人呢!我再给您杯子里续些水。”郎董说:“晋花老师,你给点吧,饭菜外再点些汤。”晋花老师说:“行。我到饭店吧台上往家里给李益民打个电话,让他开车过来,一起吃完饭,接我回去!”
郎董说:“我也给公司打个电话,让司机和王小燕一起过来,我想听听她今天在一些部门,查看的情况怎样。”他们俩人在饭店吧台打完电话,又坐回到座位上。
晋花问:“你刚才说二英出任郎氏集团董事长后,小核可能会溜号。他为什么要溜号?躲二英吗?他往哪里溜,去干啥?”
郎董说:“你不知道吗?小核在都市A大学上学时,常有诗歌和小说在全国获奖。他的兴趣不在经营中药材企业,他爱好写作,一毕业便被聘到市新闻协会综合科工作,他在那里干得很好,和那里的同事相处得很好。我听人们说,当时他在综合科时,是‘一只蝴蝶四朵花,她们一起关心他‘。他到郎氏集团,是因为我和夫人身体不好,忙不过来,不得不来。”
晋花说:“我在小学教他时,没有发现他的文学爱好和文学天赋,可能是那时还没有显露出来。他来国际学院,在经济管理研修班学习,我也没见他写作。”
郎董说:“他进入郎氏集团,没有时间写作了。”晋花说:“你是说,有二英负责郎氏集团的工作了。小核觉得有人替他扛责任了,便会离开郎氏集团,去搞写作?”
郎董说:“这是我的猜测。”晋花说:“小核是个比较有个性的人,他想做的事情,咱们想拦也拦不住,听天由命吧!有二英在,如果真是那样,二英也会把郎氏集团经营好。”
郎董说:“我也这样认为。二英是小核给我推荐的,他是不是早有这方面的打算了?”晋花说:“说不准。小核看上去性格诚实、做事稳重。不过,有些事情却神秘怪异,让人琢磨不透,甚至无可置信。小核不知是由于有才华,还是性格好,反正,太有女人缘了!”
郎董说:“我也发现这个问题了,我觉得王小燕来郎氏集团,可能也和小核有关,是冲着小核来得。”晋花说:“就是昨天晚上我们一块吃饭的那个王小燕?”郎董说:“是她。”
晋花和郎董正聊着,李益民过来了。郎董说:“来,李老师,坐下来,一起吃饭。”李益民坐下后,晋花说:“益民,知道昨晚和我们一起吃饭,坐在郎董旁边的那个王小燕吗?”李益民说:“知道,昨天你不是也在吗?怎么了?”
晋花说:“你们男教师中,有各方面条件比较可以,和王小燕年龄差不多的单身吗?”李益民说:“我给想想,应该有呢!啥意思?”晋花说:“给王小燕介绍个合适的对象。”
郎董说:“晋花老师,你这是?”晋花说:“移花接木,成人之美,给小核减轻负担。”李益民笑了,说:“又是郎小核的事。”晋花说:“你怎么说又是郎小核的事?”
李益民说:“我在培训学习大院学习时,先是路嫚把我错认成郎小核了,每天穷追不舍,弄得我莫名其妙、一塌糊涂。后来,是弓俊俊把我认成郎小核了,每天看我打篮球。我病了,她到医院看我,弄出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