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两个字,“可以用来储存食物、果子,等等。”
“荒域气候多变,先前大雪时分我们捕捉到的鱼可以埋入雪中保鲜、没有吃完的饭食也用此法保鲜,如今雪化了,这法子也就不能再用了,所以我们需要冰冰凉凉、且不会化掉的玩意儿,用于储存我们的食物。”
话落,她带有希冀的目光望向闻人淮,等待一个确定的点头,以及随手掏出各种宝贝的动作。
“好,我知晓。”闻人淮应声点头,内心叹息。
日后再问吧,再多问几句,等到舟舟把考量我与她生活的所需物件儿全都说完,自然就会想到其他的了。
现在就先挪好这些花,这是舟舟现在想要的东西。
想到这里,闻人淮刨花的动作更加起劲,恨不得把整片地都撅起来挪回居住地。
等待许久的凃舟舟看到闻人淮的动作,整个人犹如石化般立在原地。
啊?就这?
他就不做点什么吗?问了半天……就干问吗?
那他问的意义是什么?就听听?而已?
凃舟舟表示难以接受。
闻人看起来挺老实一人,怎么还涮人玩儿呢?
她心里憋屈,期待值都拉满了,结果什么都没有,这种落差感搁谁谁受得了。
她狠狠的吐了一口气,火气直冲天灵盖。
“舟舟,这花也好看。”刨遮刨着花,闻人淮将挖到的新品种展现给凃舟舟,“很衬你。”
最好看的花,最称舟舟。
“啊哈。”凃舟舟皮笑肉不笑,瞥了一眼那花,然后埋头苦干。
算了,不跟他计较。
说不定他现在虚的很,虚透了!什么都拿不出来!
再说了,爱给不给!爱拿不拿!他要是愿意掏出点什么,那随他意愿。
如果不愿意,那便如此继续生活就好,这又有什么?
如同凃舟舟起先与闻人淮交流之时,她从不主动问闻人淮要些什么。
要来的东西、跟给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就算是没有,她照样可以过得很好,有了,那便珍惜这份馈赠。
凃舟舟从不将所有的期待放在他人身上。
她能想得明白,这种落差感带来的气自然而然消的透透的。
所以他问什么问!!!可恶!!!拿不出来就不要问!这么难的日子!真的很让人有落差感呀!
最终,这场气氛在凃舟舟内心的怒吼、伴着狠狠的一铲子掘地后,落下帷幕。
他们在林区晃了很久,在刨完一大堆花之后二人又挖了不少根茎食物,接着采摘了一些先前食用过可食的野菜,又摘了点小小的野生浆果后回了居住地。
此时天已经黑透,居住地也黑黢黢的一片,如若不是将灭未灭的火星指引着方向,二人道还真难寻到回去的路。
荒域的天黑与天亮与外面不同,它没有日月,天若是真的黑了,那可就真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凃舟舟扒拉先前捡出来的干柴,摸索着重新生火。
居住区的地面还有些湿润,但不似先前粘腻,只是潮湿为多,生火还不算艰难。
橙光闪现,暖暖的光印在凃舟舟和闻人淮的脸上,暖暖的火气散发开来。
“做饭。”凃舟舟抬头,对着闻人淮盈盈一笑,“今天只能吃鸡了。”
剩下那两母一公的兔子,凃舟舟还等着他们造小兔子呢。
造了小兔子、小兔子在长大、一部分吃了、一部分接着造兔子。
生生不息,以后没有一顿是饿着的。
很好。
“舟舟做的鸡,很好吃。”
“你去把屋内的火烧了,房子里面潮乎乎的,得生活烘干才能睡得舒心。”凃舟舟说着,握着刀朝着刚猎来的鸡走去。
如先前般利索的杀鸡放血,再洗鸡腌肉。
前不久锻造出来的铁锅让他们有了新的烹饪方式,凃舟舟将鸡身上的油块下入锅炼出油,再把先前找到的野山葱切成丁下入,爆炒出香味儿,再接着就是放入剁好的鸡块。
凃舟舟觉得这做出来的鸡可比先前炖的、烤的好吃的多的多。
炒的鸡上锅后,凃舟舟将硕大的紫薯切块蒸上,接着又拿出一个小铁锅熬煮采摘来的浆果。
她觉得紫薯块浇上新鲜的果浆,味道一定好吃。
果酱熬的差不多时,将屋内生过火、又烘干“被子”的闻人淮出来了。
“来的正好,尝尝这果酱的味道。”凃舟舟彼时刚刚用手指舀过果酱塞入嘴中,品尝过这种鲜美甜感的她还笑得眉眼弯弯呢。
闻人淮应一声“好”,然后走到凃舟舟的身边,将唇压下。
他说:“我尝尝。”
然后品尝着粘有果酱的嘴唇。
就像白日里凃舟舟尝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