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2)

“让你哥哥万万不可如此。要是在这宫里,日日见的都是一样的屋瓦楼阁,再好的灵气也消弭了。朕有幸听上几日便好了。”

“皇上说的是。”傅桓昱只是说着自己所想,孙佳玉就有点不太开心,皇上这般说,倒显得她俗气了。

伶人奏完乐,歇下乐器上前拜见太后,苏年说了几句赞美的话,又赏了点东西。

“朕还有政事在身,先回千秋殿了,太后,您要是想听曲,就多留他们一会。”

“皇上等等,”苏年想起今天前来的目的,“哀家送你下去,回了宫都没好好看过皇上。”

傅桓昱以为太后在责备他好几日不去请安,也有些愧疚,太后初初取消了请安,他还是照常去,后来就隔三差五不请安,到了后来变成难得请安一次。

他刚开始是觉得不成体统,每次请安母后都会随口劝两据,觉得母后说的有道理,反正都在这一墙之内,每日都会见到,有何请安的必要呢。这几日他都在千秋殿内,才发觉已经许多日不曾见到母后。

傅桓昱思虑得多,有爱钻牛角尖,走下楼梯的功夫,他又想起了故去的圣华太后。从前他还觉得圣华太后过于严苛,偶尔还会躲着不想见她,忽然有一日宫里一阵悲怆的哀鸣,他只觉得寒毛直竖,就被宫人告知母后去了。

苏年先一步走到阶下,扭头就看见傅桓昱一副怅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母后,是朕怠慢了您,是朕不孝。”

苏年傻眼,满头问好地看向沈骁,沈骁看向地面,事不关己。

“哀家不是怪你,哀家只是想与你一起走走。”

傅桓昱拉起苏年的袖子,前后看了看,“母后身体可好,怎么嘴唇这么白?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太医可有瞧过?母后可是病了?母后……”

她只是摸了淡色的口脂,哪就嘴唇发白了,她年轻貌美,脸好看着呢!苏年扯回自己的胳膊挡开傅桓昱,见他更失落的黑圆眼珠,又只能叹着气拍拍他的胳膊,“哀家是想给你日召牌,又怕楼上人多,给你这种玩意让人笑话,也损了你的威严。”

苏年手往后一伸,沈骁从袖口拿出木盒子递给她,苏年又塞到了傅桓昱手里。

傅桓昱推开木盒,拿出两张卡片前后看了看,稀奇地说:“朕前几日听皇后说过,没想到今日就见到了。沈孝,有这东西你方才怎么不拿出来?”

沈骁无辜被瞪,俯身道:“回皇上,太后说要给您惊喜。”

哪是什么惊喜,苏年差一点都忘了这茬了。

傅桓昱宝贝地收到怀中,“母后,朕一定好好珍藏着这东西。”

“说起来哀家也有不是,好几日没有关心你了,这几日可有发生什么?”

“也没甚特别之事。”

“你这几日都歇在千秋殿,怎么没去妃嫔宫中?子嗣也是关乎社稷的大事。你要是有什么喜欢的宫女,也可给个位份什么的。”

这过度够自然了吧,这女主要是隐藏在宫女堆里,傅桓昱准借机把她收进妃嫔编制。

“这怎么可以?母后,各宫妃嫔都很好,近日藩川水患,河堤崩塌,下游房屋多被冲毁,百姓流离失所,安阳巡抚多次传信请求支援,文武百官竟少有人肯应了这差事。”

“那你为何不让应了的人前去?”

“母后有所不知,应了差事的都是年事已高的老臣,像秦集礼,还有梁决,秦侍郎倒是年轻,但秦太傅就此一个儿子,此去凶险,怎可让他去?”说着说着,傅桓昱地眉头又纠结成了小山堆。

这倒也是。苏年不懂政事也感觉得出秦家在朝中的地位,让独子冒这么大的风险,的确不太合适。

苏年回想着以前在历史书里都是怎么治水患的,绞尽脑汁也直冒出一句: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这时她深切理解了那句书到用时方恨少。

傅桓昱也没真想得到什么指导性意见,又走了一段路就让太后回阁楼去吧。

苏年对乐器不感兴趣,到了悦音阁又是一曲的尾声,演奏完了苏年就让伶人们散场休息去了。

陪着皇上坐了一上午,大家也累了,准备回宫休息。苏年想起没看见傅宝莱,就随口问了秦江笙一句。

“太后不必担心,她只是不喜乐曲,更乐意在宫里玩日召牌,所以躲着没出来罢了。”

苏年赞许地点点头,听曲哪有玩牌有趣。

既然搭上话了,世安宫与秦江笙的常乐轩又在一个方向,两人一道回宫。

“秦常在今日穿得很是雅致,与那绣球花颜色倒是一致。”

苏年可不是没话找话,秦常在今天的打扮的确让她眼前一亮,湖蓝色长裙上罩着极淡极淡的天青色纱制披肩,今日太阳又好,显得格外清新出尘。

秦江笙有些腼腆地低头摸摸额发,“太后倒是与傅贵人想得一样,她也说这身衣服与绣球花颜色像得很,是她让臣妾今日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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