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联曰:大梦初醒情一字害人不浅
下联曰:能力一般路太难树敌太多
横批:又死一次!
没文化,真的害死人!路辛夷被自己给女主的这个傻白蠢设定蚌住了。
她望向天空,感觉自己身上的血快要再一次流干了。
算了算了,上一世,在现代社会里,她是个没人在乎没人爱的主,这一世虽然还是一样又蠢又无能,但有这么多帅哥爱她,也算是圆满人生了!
人生哪能全如意,凡事只求半称心!
她闭上双目,只是下一秒,忽然感觉周身力量竟在缓缓回溯,耳边传来一股子清风——现在只有耳朵还有知觉,她猛地睁开眼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在自己身旁,然而只一眼,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她的眼皮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沉合上了。
羽京墨站在血泊之中,皱了皱眉头,他撩起衣袍,生怕这血迹沾污了他的衣衫,蹲下身来,拍了拍那森的肩膀。
“喂,她已经为你
那森看了一眼京墨,正要问话,却又听京墨道:
“我是翊王家的人,她唤我一声王兄,就你那边那个,”说着,他指了指雅茗,“和我势不两立,我俩不是一派的,你快把那玩意儿收拾了,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这女人给我就行。”
那森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见京墨满脸嫌弃地拎起辛夷一只手,紧接着,闭紧双目,一咬牙,将浑身是血的辛夷尸体(还不是)扛在肩上,正要离去,又回头向着那森道:
“门口还站着两个人,他们和那妖女是一伙儿的,那妖女不是什么好鸟,你速速让他们带回去退了货吧!让他们自产自销去,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那两人。”
说罢,便消失在清风之中。
那森望着地上渐渐散去的血迹,又看了一眼石柱下面倒地的雅茗,走过去一把拎起雅茗,便向门口拖去。
见有人出来了,流章、怡王两个翘首以待,只是被拎出来的竟然是自家姑娘,二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只听那森上前,道:
“你们怡王府上的人,还是交给你们自己处理吧!她来投靠本王子,本王子以礼相待,可是方才公主来了,她却冒充本王子,将公主用妖术打成重伤,此时生死不明,方才被翊王家的公子带走了。”
流章和怡王本来还想争辩,但见雅茗身负重伤,那森又没有和他们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两人便自领了无趣,流章还想再问辛夷的下落,怡王却道:
“他应该没有说慌,他从未见过翊王那位,又不知道此刻那位还活着,看样子不像是说谎。想来公主也没什么大碍,我们先回帐中复命吧。”
二人随即调转马头。
等回了军帐,果然京墨在他们走了后没多久也离开了,景帝道:
“是了,那小子一直捏着个玉珏,不知看些什么,突然和我说,辛夷有难,他便冲去救人了。”
雅茗换了衣裳进来军帐,景帝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
“都说公主受伤了,公主也至今未归,听说你一直潜伏在月国的军队里,寡人倒想问问你,公主受了什么伤啊?”
雅茗跪倒在地,再拜,起身时双眼淡然,仿佛看透一切生死,她笑道:
“公主,死了。”
景帝一下子站起身来,他怒视雅茗:“你说什么?!”
雅茗惨笑一声,正要发话,却听怡王拜倒在地,向着景帝道:
“公主被那月国贼人伤到,至今下落不明,雅茗为保护公主,如今也身负重伤,君上,切不可动怒,为今之计,是我们尽快想下一步动作!”
“谁说雅茗是为了救公主而身负重伤?”
帐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众人一齐回头看去,只见京墨抬起帘子,缓缓从帐外走进,向在座众人行礼后,向着景帝道:
“君上,难道怡王和将军,没有告诉您,公主究竟是受得什么伤,因何而死吗?”
景帝一下子瘫坐在座位上,他平复了好久的心情,才断断续续道:
“袅袅她……究竟,受得谁的伤?”
京墨冷笑一声,走过流章,走过怡王,来到雅茗身旁,抬起雅茗的一只手,正要发话,却突然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回过头,看了一眼,流章,冷声道:
“将军,世子,您口口声声说爱公主入骨,怎么如今您也沉默了呢?”
流章眼神躲闪,他吞吞吐吐道:“京墨,我现在还没有见到公主,袅袅她是死是活,不能听你的一面之词……”
“难道要我把那滩子肉泥给你堆到眼前让你看看吗?”京墨怒不可遏。
都说人间将军骁勇善战,勇猛无二,曾经,他就看出了这是个笑话,到如今,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人间处处是胆小鬼!
流章一时语塞,如今,京墨也不再对他抱有希望,他拎起雅茗的手,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