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事情,只怕我是没机会参加他的婚宴了,你让管家叔暗地里准备份礼送去。”
他们这见不得光的关系,还要保持住才行。
这种事,自然是赶紧去打了,把人抢回来。
怎么还小孩打架,回来告长辈。
等他们再去,说不定人家就跑了。
自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北越就在那。
嚣张的,跋扈的,滑头的,嘲讽的,等在那里。
另有一波人许是拿了好处,又或者觉得佟家真不容易。
说是北越狡猾奸诈,佟大将军是误判,其中危险,他们也没真正瞧见。
说不定人家以一敌百,实在打不过呢。
还有认为该打回去,将佟大将军夺回来的。
但朝中还有武将,他们或是还没去过边关,或是调回来的,或是兵书看的多。
都认为此时已经没了先机。
将士们的怒气,已经被传回来的军报,和即将传回去的圣喻所耽误。
这佟将军,他是真不会打仗啊。
当初襄国公在世时,也没这样窝囊过。
哪怕是可能输过,却是连一个兵,都没被擒过。
有一小部分主张让佟大将军咬舌自尽,别为难大齐。
为他一人发动战争,实在是没必要。
虽说大齐养了五年,但北越也一样啊。
各方势力是吵的不可开交。
李宁安昨日没得到什么消息,今日又来送糕点。
她不好去宣政殿,就在乾坤宫等着。
“哟,什么风把四妹妹也吹来了。”
李宁安瞧见李宁以亲手端着一盅汤,看了她身后的杏娥一眼。
杏娥手上拎着锦盒,上下两层糕点,也不是公主亲手做的。
看上去,好像比四公主少了点真心。
但杏娥仍旧骄傲的拎着锦盒,反正她不信这盅汤是四公主亲手做的。
但李宁以开口却是:“父皇近来辛苦,妹妹就熬了些参汤,想来尽尽孝心。”
她是不想来的,大舅父也不知是抽什么风,竟然让北越二皇子给擒住了。
这股风,昨夜里透出来。
李宁以都庆幸,好在她睡得早,今日才开始烦恼。
不像母妃,听见消息急得半宿没睡,早起还擦了粉,怕去给皇后请安,再让人察觉出什么。
“是辛苦,摊上你舅父这样的臣子,父皇怎么不会辛苦。”
李宁安毫不留情的揭露出来。
她才不管是不是,先把水泼过去再说。
李宁以压着脾气,“不知道咱们打的赌,三姐还记得吗?”
“这自然有父皇安排,我哪来的本事,让他直接上任为将。”
听父皇的话,有劲儿暗中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