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我有自己的情感,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是一个物品,我为什么要匹配你们觉得有价值的夫君?”
这样的思想还是太超前了些。
谢惟清茫然又无措的看着林楚意,林楚意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唤了车夫启程。
徒留谢惟清呆立街中央,内心翻涌起震撼的心绪。
他回想着林楚意说这出番的模样。她侧身倚在轩窗上,下巴微微扬起,她的面色冷静从容,那些话却铿锵有力的落在耳畔。
一个字一个字,谢惟清反复琢磨着,一遍又一遍,直到刻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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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意回到白府时,白祈雄已经灌下两坛烈酒,酒坛和盘在摆设又被摔碎一地。
而徐伶平静的依在高背椅上,拢着外袍,双目微阖,枯萎的瘦小身躯,像是管不住的模样。
林楚意心里打起鼓,站在门边踯躅不前。
“臭娘们你想跑?你给我进来!”
白祈雄发现了林楚意,提着她的手腕扔进厅堂,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居然就这么把聘礼都拱手让给林家了?!”
林楚意抿了抿唇,
“他们是我的父母,聘礼给他们理所应当吧……”
“理所应当?!你自己看看下禾郡的人家,哪家会贪图女儿的聘礼?哪家女娘不是成倍的往夫家带财?”
白祈雄气得不打一出来,掳起袖子,恶狠狠戳在林楚意脑门,
“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败家娘们!一个子都看不住,要你何用?我呸!”
灼热的酒气喷在林楚意面上,她被推搡着不住往后缩,双腿发软,站也站不住。
饶是心里又惊又惧,她还是捏紧拳头,小声争辩道,
“那是给我们家的聘礼,我有权……”
“你们家的聘礼?!”
白祈雄突然窜起一股怒火,脖颈青筋毕露,
“那是老子白家的家产!是我的钱!是我的!”
震耳欲聋的嘶吼声还没落尽,不待林楚意反应,白祈雄扬手要打。
巴掌落下的瞬间,一声怒喝传来,
“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