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向浔最近不知怎么的。
好像突然吃错东西了。
突然就跑到医馆来了。
许知觉得很奇怪,自己好像不管去哪里,他都跟着,她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又没给自己捣乱,也不能赶他出去,再说了,这医馆能开起来,也多亏了郑向浔出手。
钱,她出的,她身上那个金镯子,提纯了大拇指那么一颗黄金,卖了十万。
修医馆的人,郑向浔找的,证件也是他托人办下来的。
地方,现成的,有一个老医师,退休不干了,医馆一直闲置着,郑向浔一出手,就盘下来了,也不知道他跟人说什么了,老医师最后是一分钱没要,还感激涕零的,硬是要自己接过医馆。
所以她并没有资格让人出去,算了,跟着就跟着吧,果子最近不知道为什么都不来了,自己也需要人打个下手。
许知头也没抬,将写着药名的纸递给郑向浔“郑向浔,按这个方子,抓药。”
男人沉默了几秒,然后幽幽的出声“许知,你觉得我懂药理吗?”
他看起来是懂那些的人吗?
许知抬头对上郑向浔的视线“不懂?”
对视了几秒,许知移开眼睛,起身拿起托盘,徒手熟练的抓着药。
郑向浔跟在许知的屁股后面“许知,我跟你说个事儿。”
他觉得娇娇说得对,既然已经结婚了,他应该珍惜自己的老婆,而不是继续去打扰他们的生活。
即使娇娇没有结婚,也不会选择嫁给自己的,因为她至始至终都是怕自己的。
许知,是一个很好的人。
不管是当老婆,还是当女儿,她都做得很好。
虽然他们同床共枕过,但是没有越过雷池半步。
每天都能接到她睡熟后的投怀送抱,也是一种乐趣。
他觉得试着去了解许知,也不错。
许知将托盘里的药倒进纸里,包着,拿起笔在上面写,煎服,一天三次,三天后,断药。
将药递给对面的人,送走了病人才开口:“你想说什么?”
“许知,我们试试吧!”
女孩皱眉看着男人“郑向浔,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许知,我们可以试试的。”他说的是认真的,没开玩笑。
他真的想跟许知试试。
许知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行,我们说过,互不打扰的。”
男人的眼眸一暗,似乎也只有这个结论能解释了“你不喜欢我吗?”
许知坐在桌子上,认真的看着郑向浔开口:“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郑向浔,我们不是能试试的关系。”
她不是能接受试一试,不合适就分开的人,她要的是开始然后从一而终。
况且她本来就对郑向浔有好感,如果他们开始了,最后郑向浔说结束的话,她可能会崩溃的。
所以她不能答应。
“为什么?难道,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看着女孩面色不自然的样子,郑向浔想,他知道答案了,她有喜欢的人了,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
是谁?
到底是哪个狗男人,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乘虚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