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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不得饮酒(1 / 3)

94.

请假的专业话术里,提及率最普遍的就是XXX去了医务室。虽然我也会经常请假,但医务室我还真没来过。

寻常坐在病号床上,手腕处扣着校医给的冷敷袋。我搬了把椅子,坐在他的下游,两人相对无言。

在电脑上敲着病例的校医,接了个电话后急匆匆就离开了,临走前还嘱咐我们,要是离开记得帮她把门给带上。

医务室里,这下可就真安静了,连键盘的声音都给省去了。

我捏了捏耳垂,又搓了搓手,实在太尴尬,忍不住开口问:“你是怎么了?”

寻常微微摇晃的腿一顿,举着双手递到了我的眼前,回:“摔了一跤。”

我将他的手推回去,人跟着就站起了身,视线平行,严肃认真:“我是问你最近都怎么了?经常见你魂不守舍的。”

寻常扯出微笑,腾出他的左手,轻拍了拍我的头顶:“我能有什么事儿啊,你想多了。”

“你看你!”我后退一步,脱离了他的魔爪,“每次想堵我说话就来这一招。”

“哈哈。但是很管用啊。”寻常大方承认。

我气着将椅子搬走,不再理他。

窗外光秃秃的树上,停了两只鸟,黑脸蓝尾白肚皮,叫声“喳喳”的,特别难听。

小时候,我以为凡是“喳喳”叫的黑鸟就是乌鸦,所以一直觉得自己的运气特别差,因为有好多喳喳鸟,疯狂地在朝我投递着晦气。

后来才知道,原来寓意着吉祥美好的喜鹊,叫起来也不是很好听。

但人们就是喜欢它而讨厌乌鸦。真是没地方去说理。

我没见过乌鸦,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很丑陋。但我有点怀念上学期,怀念大家聚在一起,从陌生到熟悉,无忧无虑,轻松自在。

人为什么要长大?结果为什么那么重要?身边的朋友,一个两个的就要离开。

我突然发现,社会是一个很奇怪的圈子,它让我们要积极融入,要与周围人产生联系,然后等时间一到,缘分就戛然而止。藕断还会丝连,我们的分离却如此干脆。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寻常像陈浩这般,悄然离去...

“小双?”寻常同样站到了窗边,他轻轻抬起左手,指腹划过我的脸颊,“你怎么哭了?”

他打趣地说:“受伤的是我,该哭的也是我才对。”

但我的眼泪却止不住地流,那个念头实在是太可怕了,我不敢想,却想得停不下来。

“我只想知道,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我瓮声瓮气,断断续续。

我清晰地听到了寻常那一声长长的叹息,他塌陷了双肩,随手扔了手腕上的冷敷袋,转身侧过,望向窗外:“我家里是出了点事。”

阳光照进来,洒在寻常身上,我站他身旁,瞧着洋洋洒洒的光亮,却发现竟看不清眼前人的样子了,有些模糊,有些阴郁。

“父母在闹离婚。”

“叮铃铃~”是我的电话在不合时宜的响着,寻常恢复了往常神采,低头看我接听。

“喂?”我扫到来电显示,是张琪打来的。

“陈浩回来了!”

教室的正中央,日渐消瘦的陈浩额头包着一块纱布,此时正呲着牙傻乐中。

当我和寻常赶回去时,就看到王军像个人形挂件,挂在陈浩身上死活不下来。明明是快一米八的大小伙子,却哭成了赶着去葬花的林黛玉,直教人肝肠寸断。

陈浩拿王军没了办法,抖不下,推不开,又打不走,只能安慰他说,“我不会再玩儿消失了。”这是一句承诺,也是一句约定。

我们一干人等都簇拥上前,将陈浩团团围住。没有人问过往,没有人讲对错,失而复得的老朋友,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95.

话剧可以继续排练了,为了照顾演员的情绪,王安琪特意将第三幕搬上了练习候选名单。

“你俩要偷偷搞对象啊!”她分别拍了拍陈浩和王军的肩膀,“就把刚刚难舍难分那劲儿演出来就可以了,我的要求并不高。”

陈浩上下抬手,对着王军来了个全方位扫描:“导演,你看看像话吗?这么一大个儿杵在这儿,怎么偷偷?你给我讲讲戏,怎么偷偷来?”

王军状似娇羞,脚尖轻点地,扭捏着温柔可人的做派,不服气道:“南哥,我要真是个女生,那也是白富美好么。你居然也敢嫌弃我。”

“是在下不敢高攀。”陈浩抬腿后撤弯腰作揖,“你快快去找你的高富帅吧。”

王军转头就向王安琪告状:“导演你看,他罢演。”

“行了!”简直出面调停,“你俩赶紧演一出,试试戏,没看大家都等着急了吗?”

“好么,敢情咱俩是动物园的猴了,这儿还有一大帮人等着看戏呢。”陈浩无奈。

简直气笑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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