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带上了侍卫前往角宫,角宫的人也都没有拦他。
毕竟谁都知道,角公子很纵容他的弟弟。
见他这样,非花偷偷拦住了一个角宫的侍女。
“去通知角公子,速来上官姑娘所待客房。”
看已经走过的气势汹汹的宫远徵,又注意到非花脸上有些焦虑的神色,侍女不敢犹豫,立刻点头答应了去通知宫尚角。
看侍女离开,她继续跟上宫远徵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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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上官浅正在用膳,房门却突然被推开,几个侍卫进来便一言不发的开始搜查。
“你们在做什么?!”
其实她心中早就明白这突然发生的事是因为什么,但她必须表现得对此一概不知。
侍卫没有回答她,上官浅听到身后又传来新的脚步声,转头正看见宫远徵和非花站在自己身后。
“徵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宫尚角还没来,非花不想宫远徵和上官浅对上,干脆替宫远徵先回答。
“上官姑娘,徵公子的暗器袋不见了。”
她的话像塞到眼前的棉花,柔和又不能视而不见。让上官浅原本用来对上宫远徵的办法一滞,但还是立刻反应过来。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今日除了姑娘,再无人与徵公子近身。不得已怀疑,实在抱歉。”
宫远徵不明白非花干嘛还对上官浅好声好气的,用脚趾头想想她都是最有嫌疑的,直接搜就好。
“没做贼,就别心虚。否则,你就有问题。”
比起非花挑不出毛病的态度,单刀直入的宫远徵就好对付多了,直接硬气回话就好。
“我没问题,但我有尊严!”
宫远徵才不把上官浅的话放在心上,于他而言,现在上官浅说什么都是负隅顽抗罢了。
正想开口继续怼她,外面就传来了下人们向宫尚角行礼的声音。
‘终于来了。’
非花心中松了一口气,还是让宫尚角来控制一下场面吧。毕竟一个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一个是他弟弟。他来做中间人最好不过了。
“角公子。”
看宫尚角进来,侍卫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向他行礼。
“哥。”
看见哥哥来,宫远徵虽然有一点点心虚,毕竟这虽然搜的是上官浅的房间,也还是角宫。但更多的是看到了能给自己告状的人。
“发生了什么?”
宫尚角看着躲开自己视线的宫远徵和低着头的上官浅,最后把视线落在一旁的非花身上。
“你来说。”
非花知道宫尚角是怕他们两个因为互相看不惯,说的话带上主观情绪,才特意要自己来说。
“回角公子。徵公子的暗器袋丢了。今日只有上官姑娘在女客别院的时候,因为不慎摔倒扶了徵公子的腰,所以徵公子才带人来此搜查。”
听了她的话,宫尚角已经差不多知道了前因后果,向她点头。
“哥哥,我去接上官浅的时候暗器袋还在身上,结果现在却不见了,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她伸手偷了我的暗器袋。”
“我偷你暗器袋干什么?我又不会用!”
看上官浅还要辩驳,宫远徵压低了声音,凑近向宫尚角继续解释。
“哥,我这暗器和宫门对外出售的那些暗器不一样。构造毒性完全不同,如果被别人拿去研究,这些暗器的威力和秘密,都会暴露。”
若是寻常暗器,或许确实有那么一丝不慎遗失的可能,但这样重要的暗器,不慎遗失的可能就绝不会有了。
加上之前非花所说的情况……宫尚角抬眼看向上官浅。
“上官姑娘回房间后,出去过吗?”
见宫尚角终于正式向自己询问,上官浅立刻为自己辩驳。
“没有。饭菜都是送进来的。仆人可以作证。”
但她的辩驳并没有什么用,宫尚角这个询问,其实亦是为了确定她是否有将暗器袋转移出去的可能。
“继续搜。”
得到了宫尚角的命令,侍卫们才继续埋头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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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公子。徵公子。没有搜到暗器袋。”
竟然不在房间里…宫远徵想了想,脑海中想到那句‘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
“那就是在她身上。”
听到宫远徵说的,在场几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非花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别忘了答应过自己要有分寸。宫远徵有些不服气的看着她,但还是没再多说什么。
上官浅听了宫远徵的话,立刻看向宫尚角,一副受到侮辱却不得不强忍委屈的样子。
“角公子选我做新娘,真的是想跟我成亲吗?我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