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也是花了大价钱招待了这小屁孩儿几天。
事情办不成,可不行!
小孩儿哒哒哒上楼了,南淮雪看着南语潇稚嫩的背影,冷冷勾起了唇,南明鸢,今天,就让你生不如死!
南淮雪转身去花园摘花了。
心情极好。
南语潇脖子上那吊坠,是她精心准备的好东西——微型摄像机。
今天,她就要好好的观赏一番,南明鸢倒霉痛苦的模样,让她好好的尝尝自己在乡下那几天的苦!
南淮雪一到花园就拿出了手机,然后找了一个幽静的地方,准备好好观看南明鸢在书房的惨状!
……
书房里。
南明鸢两腿优雅地搭起,静静靠坐在真皮沙发上,即使散了头发摘了首饰,也气场十足。
南语潇僵硬的站在门口,勇气跑掉了一半。
“姐,姐姐……”
南明鸢看着女孩手中的水,不咸不淡道:“我不是叫你回去吗?”
南语潇有点紧张,抿了抿唇小声道:“我……我看姐姐你太辛苦了,觉得还是要倒一杯水给姐姐、给姐姐喝。”
南明鸢默然盯了那杯水片刻,忽然道:“这杯水里放了东西吧?”
南语潇瞪大了眼睛。
她、她怎么知道!
南明鸢
冷淡一勾唇,“不仅如此,你脖子上还戴着安装了微型摄像机的吊坠,从你们一进门,就计划好了要给我下药,对吧?”
南语潇唯二了两个秘密,在进门的瞬间就被南明鸢戳破了,整个人僵在原地,浑身上下都抖了起来。
“我、我……”
……
与此同时,身在花园的南淮雪此时脸色极度不好,从长椅上猛地蹦起来,气的直跺脚。
什么情况?
这南宅的破信号是怎么回事,监控画面卡顿得要死,正好卡在了南语潇端着水杯进书房的瞬间。
南明鸢就不能请人装个好一点路由器?
……
南语潇战栗不已,呆呆地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吓傻了。
“坐吧。”
南明鸢向来对小孩子都还算温柔,一扬下颔,不紧不慢道:“你脖子上的摄像头早就被我的屏蔽器干扰了,转播不了画面的。”
南语潇浑身僵直,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战战兢兢地将水杯放下,不敢坐得离南明鸢太近,小心翼翼地坐在另一头,整个人宛如一只山中受惊的小兽。
南明鸢勾了勾唇角,“你很怕我?”
南语潇想点头,又不敢点,最后只好摇摇头。
“是不怕,都敢端着带毒的水杯
进我的书房。”
南语潇:“!”
南明鸢淡淡解释了一番她手中的水杯,南语潇知道那里面是毒药后,觉得自己距离被关小黑屋不远了!
“我,我……”
南语潇惊恐不已,她看着南明鸢,什么亲切温柔都抛到九霄云后了,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又美丽又聪明。
甚至有些敬畏又害怕。
“大、大表姐,你都知道了,为什么,刚刚还……还要保护我?”南语潇本就紧张,这下舌头都在打结。
南明鸢看着这个怯弱小表妹,想到了她昨晚查的消息。
南语潇身为南思凌的幼女,却并不受宠,甚至可以说童年并不幸福。
父母情感不和,母亲常年定居国外,宠爱私生子,把她抛诸脑后,鲜少想起。父亲又是个无所事事的酒鬼,家长会都没给女儿开几次,反而借着酒劲儿家暴南语潇。
一年前的小丫头背上,都还经常会有一些淤青的伤痕。
但要说她是个纯粹的小可怜吗?
南明鸢薄唇轻启,淡淡道:“我知道你妈妈不疼爱你,甚至在国外都不经常回国看你,身边还有一个大你很多的私生子。至于你爹就是个混账,喝醉酒就会家暴你。”
南语潇猛地瞪大了眼睛。
“但你对他的家暴从去年开始就开始反抗了,对吧?得知父亲哪天喝酒了可能会打你,你就在他水里下安眠药,我说的对吗?”
南语潇惊呆了。
她没有想到这么私隐的事大表姐都知道,这事她连二表姐都没说,也不曾告诉任何人。
南语潇紧张的攥着拳,“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南明鸢挑眉,未言语。
南语潇更不敢直视南明鸢了。
“我只是不想挨打,他下手那么凶,我会死的!”南语潇抿着唇,没有否认这一切。
给父亲下药,完全是她在网上学习的,她知道那药能让人昏睡过去,爸爸睡着了就不会再打她了。
她只是不想挨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