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端看着斯内普的面色,差点没学中医给人把个脉,看起来应该只是睡了,海伦娜小声地叹了一口气,蹲在了斯内普的床边,动作轻柔地放下怀里的药剂瓶。
这种时候,难道不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故意给海伦娜有机可趁的机会,斯内普假装着昏睡躺在床上等待着海伦娜的反应,没受伤的那只手捏着魔杖,跃跃欲试地想要施展咒语。
他倒是很期待海伦娜被戳破计划的难堪模样。
斯内普闭着眼全神贯注着,等待着给海伦娜击破目的的一击,却只等待到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被人轻轻移了出来,衬衫被卷到了手肘上方,而后便是窸窸窣窣地声响,绷带被人解开。
果然一点没动,自己当初包扎成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海伦娜就知道斯内普根本不会管伤口会怎么样,魔药大师不至于家里一瓶治愈药剂都没。
但他总是这样,为了提醒自己是个还会动弹还能说话的行尸走肉,甚至会自虐般地将这种痛苦长久地滞留在身上好保持清醒。
“疼不疼啊。”女孩的话语是不加遮掩的心疼,柔软的小手捧着他的手臂小口吹气,微凉的气息喷吐在人的肌肤上,发热的伤口被吹拂带来一丝凉意。
斯内普用尽了力气才维持着自己和标本一样一动不动。
从来没有......
从没人...这么问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