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糖葫芦,换个要求。”“那没了,就当给你省钱了.”“不用省钱,输了就是输了,你给我找家店,不然上哪给你买糖葫!”“你会做吗?好奇你的厨艺。”“可能……行吧。”可能?算了,不吃了,我不太相信你。”李楸错没做过饭,至于他平时怎么吃饭,无非就是江南桥对面的小吃街。“走!去桥对面小吃街,看看有没有糖葫芦。”李楸错拉着墨笛出门了,出门前,墨笛拿出一幅卷着的画,“给,你有空去趟警局,把这个给宁队。”“你还真记得啊。”“随便画的,不知道局长喜不喜欢。”他们玩得很开心。
直到傍晚,墨笛回了房间,他在镜子面前站着,看到自己脸上还有糖葫芦的糖渣,“丢死人,他怎么也没跟我说。”他嘟囔着,但脸上还是止不住地笑。
夜深了,大约六七点钟,也许更晚,墨笛洗完澡,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和一条睡裤。他刚爬上床,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肯定是错错。”他又下床去开门,刚打开门,李秋错冲了进来,把墨笛抵在门后,“卧槽!你干什么…”“别说话!”李楸错呼吸很急促,冷静下来后,墨笛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薄荷味。李楸错也洗了澡,他的头发还在滴水。他把头深深地埋进墨笛脖子里,“我靠,咱能不能…换个地方?我超冷…”李楸错低头看了看墨笛,他只穿了一件背心和一条睡裤,而现在室外温度接近零下了。
外面还在下雪,但这天,月亮很圆。朦胧的月光下,能模糊地看到屋子里的两个身影。李楸错的头发还是湿的,水顺着从他的发尾滴下,滴在墨笛的锁骨上。屋子里源源不断的薄荷味和芒果味,似乎薄荷味更重一点。
清晨,冬日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里,李楸错醒来时,墨笛正靠着窗画画。“醒了?”“嗯。”墨笛穿了一件高领毛衣,但依然遮不住脖子上的草莓印。“冷静了吗?”“应该…冷静了。”
墨笛笑了笑,然后把画的那张纸撕了下来,是李楸错在睡觉的样子。“画得不错,挺帅的,看哥这个模特帅吧。”“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去吧,买个画框裱起来。”“不逗你了,给我件衣服,咱俩再出去玩会,我房卡在屋里,锁进去了。”墨笛就也给李楸错找了一件衣服,是一件低领的,深灰色毛衣。“你…有羽绒服吗?没有的话,我去前台要房卡?”墨笛又给他找了一件深蓝色的羽绒服,“百宝箱。”“你不带衣服的吗?”“当然带,但我在这住了好久了。”“那你欠这多少钱?”“管他多少呢,又不是掏不起。反正我宁队的房子马上批下来了,到时候去他那住。”“你怎么不自己买房子?”“我又不在这长住,浪费钱。”“得了,快中午了,玩会咱俩出去转转?”“我不想出去了。”“需要抑制剂吗?”“随便。”墨笛就自己出去转了,李楸错也出去了,不过他们走的路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