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都是成亲前的事情了吗?你又去找她了?那你早和她成亲去啊,何苦现在来害我?”
男人的酒意在这样的审判中早就清醒了大半,虽然站稳,却又没忍住倒了下去。
他战战兢兢地看过来,却不是忌惮自家妻子,反而是忌惮江书棠,不知道她那张嘴里能说出多少他的秘密。
他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先行认错:“这位小姐,我醉酒说胡话,冒犯了你。现在我酒醒了,和诸位澄清一下,小姐没有勾引我,是我醉了酒不清醒差点误伤到小姐。”
江书棠见他认怂,笑着道:“现在知道道歉了?晚了。”她看向女人,道:“我这还有几桩事情要告知你,你可以选择听或不听。毕竟这事情说出来,一是有损颜面,二是有损夫妻情感。”
女人白了怂包的丈夫一眼,早就决心要和离了,当下道:“你说吧,我受得住,不过再多添几笔罪证。”
“好。”江书棠露出赞许的目光:“第一,他常常出入花街柳巷,之后为了维系名声,应该经常自己擅自清洗衣物,所以你闻不出来那些脂粉味。第二,他最近应该是在妓院有了相好,想要替她赎身了。不出我所料的话,今天他就把赎身银带在身上。唔,应该数量不小。”
男人脸色惨白地蹲下去,完了,已经全完了。
他此间无法反驳,那赎身钱确实在他身上,一旦搜身,他百口莫辩。
不再辩解的原因也在于江书棠。
这个陌生的女孩太恐怖了,她似乎能洞穿他的人生,这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阴寒,被她注视着,感觉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