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还能走吗?”容远扶起她焦急地问道,刚才回头的时候,他看到那个刀疤脸正提刀朝他们追来,万一被追上就完了。
凌若脱掉脚上的花盆底鞋,咬牙道:“我没事,咱们快走!”
在不断的奔跑中,双脚,从刺痛到剧痛再到麻木,凌若剧烈地喘息着,眼睛模糊的看不清前面的景象,只是机械地跟着容远跑。
一路上,容远不断将能拿到的东西扔在身后,借以拖延后面追上来的速度,可是凭他们两个又如何跑得过孔武有力的刀疤将军,双方的速度正在不断拉近。
容远紧张地思索着办法,他如今所能凭借的就只有地形优势,可是一直这样奔跑下去,他和凌若都会吃不消;何况凌若脚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罗袜,这通州地震过后满地都是碎瓦乱石,千层底鞋走多了都要被刺穿,何况是一层薄罗袜,这一路走来地上皆是斑斑血迹,可想而知凌若此刻双脚是何等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