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凌若是不会说的,苏培盛对别人怎样与她无关,只要别不开眼的犯到她头上来即可。
在这样的心思中,她带着几分奇怪道:“苏公公,皇上为何不让人送冰,这么热的天,不用冰块降温解暑如何受得了?”
苏培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哪个说不是呢,只是皇上吩咐了,奴才们哪敢不听。”
这件事四喜并不知情,想是刚刚才吩咐下来的,问道:“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苏培盛指了指烈日当空的天,郁闷地道:“要怪就怪这贼老天吧,这么多天了一直是大太阳都没好好下场雨,弄得京城及附近一带的江河水量锐减,已经有大臣上折子说辖下无可饮之水,得从数十里外的地方运水,然后让百姓来取,一人最多只能要一壶水,仅够减渴之用,而运水的地方也蓄水不多,坚持不了几天,若再不下去,只能去更远的地方运水了,这一来一回,不说时间,就是车马行走也得耗费许多两银子。皇上刚才看到这份折子,动了恻隐之心,把我唤了进去,让我传口喻给工部都水司和内务府,免去养心殿每日的用冰,将冰块化水送去给无水可用的州府,以解燃眉之急。如今宫里的用水也是从外头运进来的,只是没人知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