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落得越凶,哽咽道:“阿罗,你知道吗?没有变,一切都没变,我还是原来的我,什么都没有变过。燕双飞……根本不是蝶燕双飞的美好喻意,而是劳燕纷飞之意!一切皆是徒劳……”
阿罗被她说的莫名其妙,紧紧拉了瑕月冰凉湿润的双手道:“主子,您……有什么事就告诉奴婢,别一个人憋在心里,什么没有变,您的话奴婢怎么听不懂。您是不是担心麝香用久了会怀不上孩子?不会的,宫里那么多太医,您一定可以得偿所愿。”
瑕月痛苦地摇头道:“不是孩子,而是……弘历!”
阿罗吓得顾不得尊卑之分,赶紧上去捂了瑕月的嘴,颤声道:“主子,您怎么可以直呼皇上名讳,万一让人听去了,告到皇上与太后面前,可不得了!”幸好这门窗都关着,否则她真要担心的整宿整宿睡不着了,毕竟与这宫里的人接触才那么些天,根本谈不上知根知底,更不要说忠心二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