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笑一笑道:“治病自是份内事,但本宫之所以道谢,是因为宋太医肯用心为本宫治病,这份仁心,本宫当铭记在心。”
宋太医惊诧地看着瑕月,许久,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垂目道:“微臣只是尽一个身为医者的本份,娘娘无需道谢。”
“身在宫中,还能知道谨记医者的本份,实在难得。有些太医为了前程名利,金银财物,甚至昧着良心,做一些利用医术害人的勾当。”
“别人如何,微臣不想过问,微臣只做自己应做之事,不昧本心,不失医德,这是微臣世代相传的祖训,微臣从不敢忘!”
“实在是难得。”瑕月赞了一句后,道:“本宫听宫人说起过宋太医为一名小太监治病的事,而且分文不取。”
“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想不到娘娘会知晓。”宋太医话音刚落,瑕月道:“可有许多人,宁可看着性命逝去,也不肯施这个举手之劳。宋太医,本宫能否请求你一件事。”
宋太医拱手道:“娘娘尽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