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道:“本宫与纯嫔虽然共处多年,彼此之前却没什么了解,本宫只记得纯嫔你好像是安庆府人。”
苏氏摇头道:“臣妾并非安庆府人,而是出生于太平府,原先一家人都住在那里,在臣妾十岁那年,方才搬到了保定府。”
瑕月恍然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本宫记岔了,还望纯嫔莫怪。”说罢,又有些感叹地道:“这般说起来,纯嫔除了京城之外,还在两个地方住过多年,不像本宫,除了京城就是京城,从未踏出过一步,真是令本宫羡慕。”
苏氏道:“普天之下,最好最繁华的地方就是京城,娘娘一直待在京城,臣妾才该羡慕娘娘呢。”
瑕月展颜道:“你可真会开解人。”
“臣妾哪里是开解娘娘,臣妾说的皆是实话,其实当初臣妾阿玛原是想搬来京城的,然后在京中谋个差事,无奈京城地价太高,哪怕是城郊,也非臣妾一家人所能负担的,万般无奈之下,这才搬去了保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