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永琏再到延禧宫给姨娘请安。”
他这个样子看得瑕月好笑不己,刮着他的鼻子道:“姨娘与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说到此处,她鼻尖闻到一丝异样的气味,当即道:“永琏,你今日在身上涂了什么?”
永琏一脸莫名其妙地道:“没有啊,什么都没有涂。”
瑕月奇怪地道:“那你身上的味道是从何而来?阿罗,你也过来闻闻。”
阿罗依言凑过来闻了一下,点头道:“是有个奇怪的味道,有些像……”阿罗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是什么了,“对了,是薄荷。”
永琏用力在自己身上闻了几下,站在他身后的宫人道:“启禀娘娘,奴才今儿个去取二阿哥的衣裳时,发现里面有一包驱虫蚁的药,应该是沾了这个味。”
那些太医所制的驱虫药里确实放了一味薄荷,闻起来与这个味道差不多,瑕月有些奇怪地道:“驱虫蚁的药该是放在屋中角落里才是,怎么放到二阿哥的衣裳里去了?”
宫人垂头嗫嗫地道:“这个奴才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