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紧紧捂住嘴巴,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的人皮面具,正在被瑕月一层一层地扒下来。
“本宫怎么会知道是吗?”瑕月冷笑道:“要怪就怪你身边的人不小心踩断了枯枝,被本宫听见响动,不过当时本宫还不敢肯定与你有关,只是让齐宽盯着翊坤宫。你猜怎么着,你虽然表面与慧妃不和,暗地里却不时派莺儿去景仁宫。若非如此,本宫也不会疑心你与慧妃的关系。还有下午,本宫前脚刚离开景仁宫,后脚慧妃就派人来了你宫里,这又如何解释?”
苏氏张嘴许久,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瑕月道:“说不出了是吗?无妨,本宫代你说。”在片刻的停顿后,她一字一句道:“因为你与慧妃根本早就相识,只是故作不识,甚至是对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