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瑕月凉凉一笑,伸手自伞橼外接住飞雪,道:“就算你当时说错了,本宫也有办法逼她露出马脚。”
阿罗在一旁道:“主子刚才那顿掌掴真是解恨,不过这样一来,她该恨死主子您了,咱们往后都要小心防备才是。”
瑕月轻笑着没有说话,在走了几步后,阿罗疑惑地道:“主子,这不是回延禧宫的路啊?”
“本宫何时说过要回延禧宫了?”瑕月这句话令阿罗一怔,旋即道:“不回延禧宫?那您还要去哪里?”
齐宽借着手中的风灯还有两旁的铜丝路灯打量了一眼,不确定地道:“这条路……仿佛是去景仁宫的路?”
瑕月颔首道:“不错,本宫就是要去景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