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期刚过,穿的太过鲜艳,就犯了与昨日高氏同样的错误。
彼时,齐宽走了进来,瑕月看到他面带笑容,道:“你又在笑什么?”
齐宽上前打了个千儿,含笑道:“主子有所不知,奴才刚才听到陆贵人那边的事,觉得甚是好笑。”
瑕月好奇地道:“陆贵人?她又怎么了?”
“主子忘了,昨儿个家宴上陆贵人不是说饱胀吃不下东西吗?”待瑕月点头后,他又道:“太后让人送了盅消食汤过去,整整一盅,陆贵人都喝了下去。”
阿罗咂舌道:“一盅?陆贵人何时变得这么能喝了?”
齐宽笑道:“她哪里有那么能喝,但太后发了话,一定要喝完,陆贵人哪里敢不喝,就算是撑着慌,也得勉强喝下去,听说都喝吐了,偏偏今儿个一早,纯嫔又送了盅消食汤过去,说是怕昨夜里那一盅不够,陆贵人当时脸都绿了,差点没把那盅消食汤给扔出去。”
瑕月被他说的笑了起来,追问道:“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