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有听她抚琴,所以知道一些。”
苏氏笑一笑,示意宫人将琴搬下去,随后道:“不知琴艺一道,在你听来,是娴妃好还是本宫好?”
阿罗微一凝思,道:“娴妃琴技精妙,少有人可及,但就因为太精妙,所以失了应有的韵味,听起来有些冷冰冰的,不像娘娘这般赏心悦耳,所以在奴婢来看,应是娘娘更胜一筹。”
苏氏看着她道:“明明是说本宫琴技不如娴妃,可听起来,却像是在夸本宫,阿罗,你倒是很会说话,不愧是跟了娴妃这么多年人的。”
阿罗未曾抬头,只道:“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苏氏轻笑道:“说吧,这会儿来见本宫,所为何事?”
阿罗咬一咬牙道:“昨日娘娘与奴婢说的话,奴婢仔细想过来,奴婢不能让母亲枉死,奴婢要替她报仇。”
苏氏示意宫人将茶搁在小几上,随后道:“这是你自己的事,自己决定即可,无需与本宫说。本宫当初提醒你,也是不想你像猴子一样被人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