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
弘历点点头,拉了瑕月来到养心殿,在她手暖和了之后方才松开,沉声道:“朕刚才听你与齐宽说起冷宫之事,虽然冷宫不能烧炭取暖,但衣裳多穿一些,应该也可以熬过,为何你会觉得睡下之后就醒不过来?”
瑕月淡淡一笑道:“皇上觉得臣妾在冷宫中能有多少衣裳?当时喜公公只拿了一件单衣给臣妾,后来还是负责看守冷宫的周全看臣妾可怜,拿了一些衣裳给臣妾与知春穿,才不至于冻死。那个时候,臣妾最怕的就是下雪,因为真的很冷很冷,就算是待在屋中,也会有风雪从缝隙破洞之中吹进来。”
弘历沉默许久,方才干涩地挤出一句话来,“朕不知道是这样。”
“臣妾知道,所以臣妾从来没有怪过皇上。其实不管当时多苦多难,都已经熬过来了,与其将它当成一种痛苦的回忆,臣妾更愿意将它当成一种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