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会儿,敬事房便该送人过来了。”
弘历唇角微勾,道:“朕怎么听你这话,有些泛酸,是在拐着弯说朕这段时间没有召你侍寝吗?”
瑕月嗔道:“臣妾一心为皇上着想,皇上却反过来说臣妾吃醋,真是好没道理,罢了罢了,臣妾往后什么都不说了,省得无缘无故招来一堆的话。”
弘历好笑地看着他道:“朕仿佛就说了一句,何来一堆之数。”说罢,他扶着瑕月肩膀道:“是朕不好,朕这些日子一直没来看你,朕今日就留在这里陪你可好?”
瑕月抿嘴鼓着腮帮子不说话,弘历笑道:“怎么了,还真生朕的气了?”见她还是不说话,弘历抚着她盘成髻的青丝道:“好了,不生气了,朕今日来了可没打算走,这些日子没事,朕心里也甚是挂念,只是有时候,朕难免有些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