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地看向凌若,按着她的想法,凌若应该责问瑕月才是,怎么说到她身上来了,待得回过神来后,赶紧低头道:“皇额娘,儿臣并非有心扰皇额娘的举致,实在是……娴妃做得太过份了。”
凌若将茶盏往小几上重重一顿,冷声道:“究竟是娴妃过份还是你过份?你身为四妃,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那样一番话来,你不要脸,哀家还要脸呢!”
哲妃一脸委屈地道:“皇额娘,这事儿错得明明是娴妃,怎么全怪到儿臣头上来了?”
“究竟是娴妃错还是你存心要将错扣到娴妃头上,你自己最清楚。娴妃去杂耍班子,只是为了学变戏法罢了,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事,真亏得你能想得出来,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你想把哀家与皇帝的脸面全部丢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