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莫大的哀荣,可是再多的哀荣也换不回永琏的性命,他走了,永远离开了他所牵挂的世界……
瑕月站在院中,怔怔地睇视着画卷中那个小小的身影,看得出了神,直至手被人握住,方才惊觉身边多了一个人。
“你的手很凉,朕陪你进去。”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弘历。
瑕月扯出一抹淡得看不见的笑容,道:“皇上何时来的?”
“来了一会儿了,瞧你看得那么入神,就没有打扰你。”弘历看了一眼画卷道:“又在想永琏了?”
瑕月眷恋的看着卷中的人影,“他那么乖巧懂事,臣妾想要不想他也难。”
弘历沉沉叹了口气,道:“今日的事,你不要怪皇后,对她来说,永琏就是她的命根子,突然之间就去了,这个打击对她而言,实在太过沉重。再加上那夜,你对她又说了那样的话,更加深了她对你的误会。”
瑕月低头道:“那夜……是臣妾说错了话,臣妾不该对皇后不敬,还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