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扬眉,道:“有这个可能,不过得罪皇后而示好本宫,你不觉得有些得不偿失吗?”
知春一时也答不出来,道:“可是除了这个,奴婢就再也想不出别的可能了。”
一直未曾开口的齐宽忽地道:“或许知春说的就是事实。得罪皇后,虽说看起来有些不明智,但皇后娘娘最近越发一意孤行,连皇上也曾数次忤逆,好比主子欲将画卷放入端慧太子棺椁一事;虽说皇上一直包容厚待皇后娘娘,可长此以往,终归有耐心耗尽的时候。待到那时,皇后娘娘就算仍是皇后,也失了圣眷。相反娘娘您自从五台山归来后,就一直得尽皇上恩宠,如今更是唯一一位四妃。从长远来看,愉贵人这个选择并没有错。”
“但她……”瑕月思索片刻,摇头道:“这一时半会儿,本宫还真看不透她。”
齐宽道:“主子,要奴才说,她既然向您示好,您就接着,不要将她往外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