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请了过来,可惜,愉贵人抵死不认,无功而返。
黄氏低头一笑道:“其实之前听了愉贵人那番言语后,臣妾真的差一点就相信了,直至她走后,臣妾再次去看永珹,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就想起了端慧太子,想起娘娘待他的好,想起他离世时,娘娘那种连眼泪都流不出的伤心;臣妾一下子觉得自己的‘相信’很可笑。娘娘不会害永珹,更不要说是指使大阿哥害永珹了,这当中,一定有问题。而愉贵人,从一开始就怂恿臣妾带永珹去放风筝,所去的地方,又是她选的,她才是最有嫌疑的人。”
瑕月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仪嫔身在局中,却能看得如此清楚,实在难得。这一次,本宫真要好生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