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的。”说罢,金氏扶着康德禄的手来到瑕月身边坐下,愉妃见她如此,只得在尚有余温的位置中坐下。
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准备好的膳食已是一道接一道地摆放在桌上,愉妃在命奶娘抱过永琪后,替弘历与瑕月斟满酒,随即执杯起身道:“皇上与贵妃娘娘对臣妾的恩德,臣妾实不知该如何言谢,唯有以此酒相敬,恭福皇上福寿延绵,娘娘凤体安康。”
“愉妃有心了。”弘历一边说着一边与瑕月端起酒杯,后者执杯笑道:“若要言谢,也该是本宫谢愉妃为皇上诞下麟儿才是,为了这个五阿哥,愉妃可是没少吃苦,甚至连女子最重视的容貌与身形都给毁了。”
愉妃知她是在暗讽自己体胖,这一切皆是拜其所赐,亏得她还有脸提这事,这边还没恨完,那边金氏又道:“可不是吗,愉妃一下子胖了这么多许,将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