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待得进到暖阁后,看向一直不曾说过话的阿罗,“在想什么?”
阿罗欠一欠身道:“奴婢在想夏晴刚才那句话,她让主子小心,不知是指小心什么。”
“要我说啊,她根本就是胡言乱语。”知春还在气夏晴刚才的无礼,哪里有心思去想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不会是胡言乱语。”阿罗摇头道:“你想想,自从五阿哥那件事后,夏晴何时出现在咱们面前过?而且主子明明说可以调她去做轻松的差事,她也不愿,宁可待在辛者库里受苦,所以她这会儿出现,还说了那么一句话,一定有原因。”
知春想想也是,道:“要不然,我去寻她,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瑕月摇头道:“没用的,不论你去问什么,夏晴都不会说。”
知春不解地道:“为什么?”
瑕月徐徐道:“其实夏晴并没有决定要见本宫,若非那么凑巧在门口遇到了,只怕她已经离开了;那句‘小心’应该已是她所能说的极限了。”